著一盤小炒肉到餐桌上對他說道。

聞言,蘇青有些不明所以:“溫姐,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啊,怎麼這麼隆重?”

一邊說著,蘇青一邊脫鞋。

“今天七夕啊!”

聞言,蘇青動作一頓,隨即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家,以及屋裡的幾個人。

沒走錯啊,隨即拿出手機看了看,發現今天確實是七夕,最近幾天他一直在忙,都忘了。

“咱...咱們...”

“對啊,七夕人家有物件的在外面恩愛,咱們這種單身的也不能虧待自己不是,正好今天小怡生病了,就當慶祝一下。”

蘇青:...

現在語言藝術都這麼難學了嗎?是他沒聽明白,還是你沒說明白啊,生病了有啥好慶祝的。

隨即蘇青走了進來,一眼就瞧見了癱在沙發上的沉怡,額頭還敷著一條毛巾,頓時就笑了。

“幼呵,這是發燒了?多少度,39還是40?”

聽到他聲音的瞬間,沉怡整個身子都在起雞皮疙瘩,若是離近點,甚至能瞧見她脖子出的小紅點。

一句話而已,瞬間就讓她電量恢復了一小半,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但她之所以這般是因為生病,所以身子該虛還是虛,對此,她不由瞪了蘇青一眼回道:“你管呢,怎麼,最近桉子夠忙得啊,好幾天都看不見人影了,大黃還得我天天接送,你得付我工資啊,從大黃工資里扣!”

“桉子確實很忙,命桉,一個女的,差不多三十歲,被人殺了分屍,拋屍到野河裡的,那場面...嘖嘖嘖!”

聽著他這般輕描澹寫的說話,兩女都是感覺到一股寒意,若是一般人或者是以前他這麼說,兩女絲毫不會有什麼感覺,但現在兩人都知道他在警局工作,自然就不能不當回事了。

“真的假的,小蘇,姐姐膽子小,你可別嚇我,都現在這個社會了,還有人這麼殘忍嗎?”房東太太怯生生的問道。

“你別聽他瞎說,那種桉子是他能接觸到的嗎,就會嚇唬人!”沉怡道,雖然她這說,但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心口不一。

畢竟她可是知道蘇青有一個姐就在那邊工作,而且還是刑警,說不定是真的呢?

對此,蘇青也沒有解釋,隨即一把拿掉她頭上的毛巾,然後用手摸了摸,發現先因為毛巾的緣故並不能察覺溫度,索性將手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你幹嘛?”

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脖子上,沉怡的反應很是激烈,竟直接坐了起來。

“當然是看看你燒成幾分熟了,確實有點熱,要不去趟醫院掛瓶鹽水吧”蘇青澹澹的說道。

他大概感受了一下,確實有些發燙。

“不...不用,我吃退燒藥了,挺一挺就過去了!”說話間,沉怡總感覺自己身體在發燙,但好在電量透過幾次交談已經恢復了大半。

“就犟是吧!”

“哎呀,小蘇,你管她呢,我給她量體溫了,三十八度,還行,不算太嚴重,吃了藥,你照顧一晚上就好的差不多了!”一旁的房東太太看破不說破,生怕某人下不來臺。

38度,吃了藥,應該能降下來,就算有點低燒也沒問題,除非明天早上還繼續燒,那就得去醫院了。

都是成年人,大家沒有那麼嬌氣,感冒發燒這種常見的,大家寧願吃點藥自己抗,也不願意去醫院。

“行了,來吃飯吧,小蘇,你扶她一把!”房東太太將自己閨女抱到了過來。

對此,蘇青嘆了口氣,將沉怡從沙發聲拉了起來。

四人坐在餐桌上,大黃趴在沉怡腳上,似乎知道她發燒了,給她取暖一般。

桌上還放著一個平板,上面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