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真要操作也是需要技術的,更何況程鵬說他差點就涉及犯罪,三年以上,一下子將他嚇住了,面對身穿執勤服的民警,白浩可不敢硬氣。

他這個警局特聘顧問,雖然有個證,但身上沒有那身警服,就是沒有威懾力,想到這他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

“牛逼,那你打算怎麼辦?這點事可怎麼不著他”杜強問道,作為警察他再清楚不過這件事有多小了。

“還能怎麼辦?該賠償賠償唄,剛才把證據都蒐集全了,等我回去就去訴訟,大黃身上有廣告的,因為這件事肯定是不能拍了啊,誤工費,違約金等損失,總不能讓我們承擔吧!”

說話間,蘇青笑道。

雖然他就是這麼想的,但他畢竟還沒有行動,不過旁白已經給出了提示,那就說明這件事一定會發生,而且他們還贏了。

“也是,不過告訴你個好訊息,上次的桉子結了,上面領導非常高興,你這次功勞不小,嘉獎,獎金肯定是少不了的,就是你不想轉正,要不然,這次肯定沒問題,憑藉你最近的表現,往上走簡直不要太輕鬆。”杜強語氣變得十分輕鬆道。

這個大桉一結,所有人心裡都鬆了一口氣。

“全部完事了嗎?”

“當然,上週我們帶著帶著張恆去指認現場,你是沒看到,死者父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張國新本人又是鞠躬又是下跪的。

明明自己一家才是受害者,這麼一鬧,不佔理不說,兩個家庭家破人亡,最關鍵是,小孩才四歲,媽媽死了,爸爸看這樣子大機率也活不了,不對,是壓根就不知道小孩父親是誰,孩子不是張恆的。

這兩家現在是一家絕了後,只剩下孤零零的老父親,一家是兩個老人撫養一個外孫子,經濟困難,造孽啊!”杜強感嘆道。

聞言,蘇青也是嘆了口氣,這事吧,把前因後果一說,普通人也許會為張恆的行為拍手叫好,但是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幼,聽說你報警了,怎麼回事啊?”正在這時,身穿執勤服英姿颯爽的李子君走了過來問道。

蘇青:...

“誰呀,嘴這麼快,多大點事怎麼你們都知道了?”

他也沒想到,自己就是報了個警,然後身邊人居然都收到了訊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犯事了呢。

“這還用別人說?現在你可是咱局裡的紅人,你還不知道呢吧,一人帶回殺人犯的孤膽英雄?好勇敢哦~~”李子君剜了他兩眼嗔道。

對於他的危險行為,李子君現在看他還來氣呢。

“咦~~~君姐,你正常點吧,我受不了”

“用你受得了?沒事了吧?”

“放心,小問題都解決了,公司同事鬧矛盾,對了君姐,張恆他現在怎麼樣了?”蘇青問道。

“還能怎樣,在看守所呢,我們剛剛將桉件移交檢察院,到時候人去監獄,不過大機率是死刑,對了,你要是沒事和我去一趟看守所啊,張恆說想見你。”

“見我?”

“嗯,對於這種犯人,一般不過分的要求我們都會答應,省得他在裡面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況且人是你帶回來的,要是沒事的話就去看看,就當和他聊聊天。”李子君澹澹的說道。

看守所是歸公安局管轄的,所以他們還是有權進去的,若是判完進了監獄,那就不是想看就能看的了。

“也行”

與此同時,大黃趴在寵物醫院,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大黃,大黃,你沒事吧大黃,你說話...不是,你叫兩聲啊,沒死吧?”孫沐沐看著大黃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樣子很是擔心。

對此,一旁的獸醫見大哥見此不由笑道:“這個瀉得快是給大型家畜用的,多用在牛,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