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雅很驚訝,什麼傅家人?她娘姓白,狗娃娘也姓白,婉婉都是跟這兩人學的刺繡,怎麼又提到傅家人。

“你說什麼,我們不知道什麼傅家人,這些東西是我娘教我妹妹的,我不理解你的意思是?”

錢晉永很意外,沒想到沈雅雅會否認,雖然傅家人曾經犯了事情,但是現在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承認了這個名頭不好嗎?還能迅速將自己聲名遠播。

錢晉永試著解釋:

“這,傅家雖然曾經犯了事情,但是現在已經平反了,而且傅家女兒傅元琅是盛家盛侯爺的妻子,她兒子盛瑞這幾年和盛侯爺一起守衛邊疆,做出了很大的功績,此時正是香餑餑。”

說著,他還戲謔地看了沈雅雅一眼,彷彿想要看她有什麼反應。

沈雅雅覺得這個人實在怪怪的,說話就說話,還擠眉弄眼的,說什麼盛家的人,這盛瑞的人再好和她們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我兒子。不過,她倒是一時懷疑,這盛家夫人居然叫傅元琅,狗娃她娘也叫元琅,不過是白元琅,那。。。。

“沒錯,我大伯孃曾經在你們這裡生活過,為了躲避仇敵,安穩隱居在這裡,她改了姓氏,名字叫白元琅。”

說完還惱怒地瞪了一眼錢晉永,怪他多嘴。然後又迴歸了那副淡然的樣子。

“你們知道元琅嬸孃?你們認識狗娃哥是嗎?”

聽到這些話,沈婉婉比沈雅雅更激動。結果盛灝根本就不理會。

“這位小哥,從昨天我就覺得奇怪了,你是什麼人?我們有仇嗎?如果你覺得我們礙眼可以從我們家裡滾出去,這天天一副臭臉,彷彿我欠你多少銀子一樣的實在難看!”

沈雅雅本來就忍著這位,見他直接漠視婉婉後終於怒了。這一天天的,什麼人都能來她這裡給她擺臭臉,她拒絕!

“噗呲”錢晉永樂了,看向盛灝,他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所以也對沈婉婉不好奇了。

小茅房裡,盛灝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沈雅雅兩姐妹和賴著不走的錢晉永。盛灝本來還要求只沈雅雅留下,沈雅雅直接說:“我妹妹不是外人,我沒有什麼東西要瞞著她的。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不說就走,我這裡伺候不了你。”

盛灝的臉黑的可怕。

錢晉永打圓場:“雅雅姑娘,婉婉姑娘你們別生氣,我這個好友天生就是這副臉面,他沒有什麼惡意的。”

最終幾人還是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聊。

盛灝從懷裡掏出一塊很熟悉的玉佩,上面有一個灝字,他說:“在下盛灝,我們家這一輩每個子嗣都有一塊這樣的玉佩,這是我們盛家人的象徵。”

沈雅雅端詳了一會,她空間裡的玉佩和這塊樣式是一樣的,不過上面的字不一樣罷了。那是狗娃給她的,那麼她猜的就對了,這個人是狗娃的家人。

沈婉婉顯然也認得這個玉佩,它之前就掛在沈雅雅的脖子上,沈婉婉天天給她洗漱都能看到。對比沈雅雅的平淡,沈婉婉激動多了:

“是狗娃哥要你來找我們的嗎?他現在如何,事情做完了嗎?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小姑娘對於這件事情很執著,想法也簡單,沈雅雅卻覺得事情並不會像她想的那麼好。

盛灝:“我今天過來,是想要回狗娃的玉佩的。”

說到狗娃這個名字,他還憋了好一會,感覺難以啟齒。

盛灝的要求很簡單,他是來取消狗娃的婚事,要回那枚玉佩的。

盛灝的堂哥盛瑞幾年前回到了盛家。

這幾年,母親一直寄信和他說堂哥的事,只說堂哥命苦,在一個村莊呆了好久,還被農戶以恩情威脅,和一個村姑訂了婚約。盛灝卻覺得堂哥可能真的喜歡那個村姑,不然不會一口一個媳婦,畫她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