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說話你就閉嘴!整天嘴上塗了糞似的亂噴。山山沒娘教你家阿壽有娘教!教得他天天就會偷雞摸狗,欺負比他弱小的小孩!”

沈雅雅指著張秀紅罵。

她暗恨自己在現代懶得和別人說話,也懶得和別人吵架,造成現在想再多罵幾句都找不到詞語。

但是這樣也足夠了,張秀紅氣得夠嗆。

虧得其他人攔著她,不然。。。。不然就讓她過來試試自家婉婉送的骨折套餐!

沈愣子好不容易爬起來,連忙去安撫兒子。

沈阿壽完全不領情。

在他心裡,家裡沈阿娟地位最高,然後到張秀紅,再到沈愣子。

“姐,姐,我疼!你讓姐夫打死沈山山!”

“你要打死誰呢!誰是你姐夫!你將塊布料塞進我們山山的小包裡害我們被冤枉,不該打你嗎?”

沈雅雅嗆了沈阿壽一口,極有暗示的說。

沈阿娟聽到弟弟的哭聲煩躁,根本不想靠近,一聽這話頓覺不妙。還沒來得及捂住沈阿壽的嘴巴就聽到他說:

“我就將東西塞進他包裡怎麼了!我要做什麼就做什麼!錢家大少爺是我姐夫,他會將你們這些小賤蹄子全部都打得乖乖聽話。我和你們這些人不一樣,以後我就是小少爺,錢家的布行以後也會有我的一份。你們就是我們家的狗!”

沈阿壽這一番話有些是張秀紅和他說的,有些是他偷聽來的。為了報沈雅雅輕蔑看他的仇,一股腦全說了。

沈雅雅見目的達到,意味不明地朝沈阿娟和錢濤笑了笑:“是嗎?我好怕啊,別打我們啊。”

錢濤臉色青黑,彷彿在爆發的邊緣。

不僅錢家,連他帶來的人都一臉震驚地看著沈阿娟一家,眼神怪異。

沈阿壽咧嘴得意:“怕了吧!我姐說了,你們都是我家的狗!只配在我們腳下生活,不能過的太好,不然就會反咬人!”

沈雅雅聽了冷冷的看著沈阿娟。恐怕是因為婉婉不願意再去她家的這件事讓她說出這樣的話。

“沈阿娟你可真能耐啊。一個什麼垃圾手藝才想著拿別人的東西當成自己的宣傳。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是嗎?借我妹妹的手得來了好些東西,吸著她的血,居然還想讓我們給你們當狗!你配嗎?”

村民們聽著雲裡霧裡的不知道沈雅雅什麼意思,錢濤倒是臉色越來越陰沉。

見沈雅雅還敢說自己的姐姐,沈阿壽又說:“你敢這麼和我姐說話。。。。。”

“還不快捂住他的嘴!都在亂說些什麼。”

眼見自家弟弟還要爆發出什麼言語,沈阿娟急急地說。

沈愣子捂著摔疼的腰,聞言捂住了兒子的嘴。

沈阿壽一臉不忿,還想掙脫。

“錢老爺,您也聽到了。這布料都是沈阿壽塞到我家山山的包裡的。你們當初也是在小包裡找出來的,這件事情根本與我們無關。您可不能因為和沈阿娟的關係硬是嫁禍到我們身上啊,一千兩,我們可拿不出來。”

沈雅雅‘誠懇’地和錢濤說。

“我沒有這個意思。。。。。”

錢濤想解釋。

“小孩子知道什麼!我家阿壽說的不算,這東西就是從你家找出來的!”

張秀紅還不服。

“張秀紅你好意思說,自己幹了什麼心裡沒個數嗎?”

“就是你家想誣陷人家婉婉。還要人家當狗!你自己是什麼東西,呸!噁心人!”

“就是,就算你是錢老爺親家,將來要耍威風就去縣裡耍去,少糟踐我們村裡人!”

眾人都被沈阿壽的話噁心到了。

大家都是土生土長的沈家村人。祖祖輩輩都住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