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上,他就不使這個壞了。

“徐幸歡還需要你給他找麻煩?他麻煩夠多的了。你都不需要髒了自己的手去對付他,老天爺已經在懲罰他了。不過如果你想親手讓他更倒黴一點的話,我也不攔你,別把他弄死了就好。”茯苓遠沒有云鏡想得那麼維護這個二師兄,她對徐幸歡的同門情誼,只停留在徐幸歡沒死就好的份上。

心心念唸的二師兄啊,就盼了這麼個倒黴鬼回來,她對著徐幸歡都不想喊“師兄”兩個字。

“當真?那你能不能替我送樣東西給他?”雲鏡從自己的儲物袋裡取出了一個盒子,“裡面是香囊,你讓他帶身上。”

“他看我不順眼,我送他的香囊他都不會要,更別說帶身上了。”茯苓道。而且就徐幸歡那一身黑漆漆的樣子,哪裡像是會帶香囊的。

“裡面裝的是引雷之物,天道的懲罰十有八九就是天雷。玄微定會出手替他擋雷,但是他身上要是帶了這個香囊的話,跑到哪裡天雷都能找到他,一準被劈成焦炭。”雲鏡絲毫沒有隱瞞茯苓的意思。

“這麼好用嗎?那我給他試試。”茯苓沒有半點良心不安的意思,徐幸歡可不就該遭雷劈嗎?

於是當晚,徐幸歡就遭到了來自師妹突然的問候。

明月高懸,夜已經深了。

凌煙峰峰頂,玄微洞府的隔壁,徐幸歡的屋子就在這裡。

茯苓敲開了他的房門,徐幸歡開啟門的時候,難得沒戴帽兜,露出全貌來。

不過看起來倒是被白日裡更蒼白了。

“二師兄,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啊。”茯苓故作關切地道。想到徐幸歡接下來可能被雷劈的樣子,茯苓的這聲“師兄”就喊得順口了。

他的臉色能好嗎,剛剛還在做噩夢呢。

“你來做什麼?”徐幸歡問。

“先前見師兄黴運纏身,十分同情。這個香囊是去黴運保平安的,送給師兄。”茯苓還不確定徐幸歡會不會收,比較她和徐幸歡的關係稱得上是惡劣了。

“哦……”結果徐幸歡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就把香囊接過去了。

他拿過香囊就隨手往儲物袋一塞,甚是敷衍。

“師兄,保平安的香囊,必須帶在身上才有用啊,塞進儲物袋裡就沒用了。”茯苓繼續忽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