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座城池,這之中,曾經的北方富庶之地長暨也在其中。但是烏菱國最先要奪回的不是長暨,而是縉北……”

“六年前,我與悠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茯苓打斷了他。

明明是兩個人的事,為何總像她一個人失憶了一樣。

皇后和喬悠的對話裡雖然完全沒提到她,但她感覺皇后一定也是知道的。

“是我錯過了你,無顏向你提起。”喬悠無奈,不是很想提起。

茯苓覺得更奇怪了,六年前他們二人雖有未婚夫妻的名義,可本就是近乎素未謀面的兩人,無論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喬悠都不需要負什麼責任。

“喬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茯苓直接問。

“嗯。”喬悠應道。

他看著茯苓的神色,多少有些擔心自己的承認會引起茯苓的反感。

可是沒有。

“難不成那些滅我易家的黑衣人,是喬悠你招來的?”茯苓只是平靜地問。

“不是,悠絕不會做傷害你和你的家人之事。”

“既如此,悠便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可……”喬悠見茯苓這般篤定他沒做錯什麼,令他心下有些不是滋味。

由於六年裡都未曾再尋到茯苓的蹤跡,所以這件事就壓在他的心頭,日復一日的,不僅未曾隨時間流逝減輕,反倒始終沉重如伊始。

“我雖不是招來兇手的人,可我逃了啊……”

他終是說了,他欠茯苓一聲道歉,欠了六年了。

本想拖到分別的那一日再說,可終究沒頂住茯苓平靜又信任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