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有關詛咒的事,茯苓也就都忘了。包括帶他去找那個會詛咒之術的魔修。

但是他作為賭約的輸家,無論如何也不能主動提起此事,如果茯苓沒問,他尚且可以與她再談一談此事,可她既然忘了,他再提起,就顯得有些卑鄙了。

“不是什麼庇佑。告辭了。”初一失望地道。

不僅為自己無法從茯苓這裡得到和那個給自己下詛咒的人的線索,也為茯苓沒能成為那個特殊的人。

他對茯苓有關期望,期望她和其他那些得知真相的人不同,能夠突破詛咒,記住他身上有著詛咒這件事,可惜沒有,茯苓也一樣忘記了。

是啊,連他的師父,摘星閣的前任鈞天星主,都只是憑藉著自身能力推演出了他壽命的終點,卻也記不住他身上有詛咒的事,他又怎麼能指望身為劍修的茯苓記住呢。

“不是庇佑的話,那又是什麼?”茯苓忍不住追問。

初一心想,這一幕和之前真是相似,在他告訴茯苓真相前,她也是這樣一問再問的。

但是這一次他不會再回答她了,反正答了她也記不住。

他直接轉身離開了,沒再多說。

“恭喜茯苓師妹奪得魁首!”

“茯苓師妹太聰明瞭,竟然能想到用風把初一吹風。”

“換成是花月錦跟初一對戰的話,肯定不是初一的對手。”

“初一那種什麼攻擊都會被彈開的體質,就是換個元嬰和他打,都打不過他吧。”

紫霄宗和茯苓相熟的弟子們紛紛圍上來祝賀她。

茯苓因為心裡的那一分違和感,很想追著初一問個清楚,但是她被圍在中間動彈不得,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初一走掉了。

“你再怎麼不顧自己的形象,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衣服。”混進紫霄宗弟子裡的雲鏡看著茯苓背後差不多全燒焦了的衣服,無奈道。

真虧這場比試最終沒有持續太久,不然他都能想象到,衣服燒光了茯苓自己都注意不到。

茯苓聽見雲鏡的聲音,卻沒先管自己的衣服,反倒問雲鏡:“我為什麼會知道,能用風對付初一?風不該也和攻擊一樣無法靠近初一嗎?我和你明明都還沒弄明白初一能反彈所有攻擊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