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們個個都沒頭髮,但是佛修裡本來也沒有女修,女修的頭髮可能真的有點重要?

小院旁邊的閣樓之上,元倧瞥了一眼氣定神閒的玄微,道:“她這手段跟你學的?”

這一對師徒都跟歸元門的頭髮過不去,比直接把人打傷還氣人。

受傷也就躺幾天的事,但是掉頭髮不得被其他修士笑死。殺人誅心啊。

“戒頑大師,你看看你感受到的魔修是不是她?”戒頑已經從茯苓給他開的道中走了過來,茯苓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姚玥,對戒頑道。

姚玥斂了斂眸子,沒有和戒頑對視,本就生得柔弱的她,此時看上去當真可憐極了,讓人無法想象她會是個魔修。

“施主可否將手伸出來?”戒頑心平氣和地對姚玥道,一副和善的模樣。

姚玥便依然伸出了自己的手。

戒頑將手中的禪杖往姚玥的手心一點,姚玥便立即感覺到手心一陣灼傷之感,卻硬著頭皮不收回自己的手,臉上反倒揚起一抹柔柔弱弱的笑容來。

“不知大師這是何意?”姚玥問,她看起來像是絲毫沒受到禪杖的影響。

她知道自己必須挺過這一關,要是被落實了魔修的身份,她都別想走出紫霄宗,沒被確認成魔修的話,等去歸元門的路上還有逃跑的機會。

“測一測施主的心。”誰知戒頑微微一笑,收回禪杖後,又以禪杖捅了一下一旁站著的另一名歸元門弟子。

那名歸元門弟子一碰到禪杖,就疼得喊出了聲,口中直呼燙。

“小僧本是火靈根,禪杖不過是普通的禪杖,並無稀奇之處,方才是以小僧自己的靈力注入了禪杖,尋常修士碰到小僧的火靈力當覺有灼傷之感。施主你卻因為心虛,只敢裝出沒有感覺的模樣來。”戒頑不急不緩地解釋道。

姚玥的神色微微一僵,辯解道:“我是怕被大師你誤解才故意不說,並非心虛。”

“施主,小僧沒有再提嗅到了魔修的氣息一事,便是怕你辯解說小僧只是臆測並無證據,故而才用了此法。可是我們正道修士也並非愚蠢之人,能任由你愚弄。”戒頑已經很明確地說出了姚玥的魔修身份,甚至將她推到了所有正道修士的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