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明他還是有點想法。

看來就算我不開口提起朝貢的說法,他也知道這筆皇家寶藏就是當年的朝貢。既然是朝貢就不應該被其他人出手,金龍會要想強行出手幾乎是不可能。

但這說法歸說法,真正能起到作用的並不是當前的畫面,行動還在進一步出手中的時候,要想得到一個肯定的結果同樣需要再行動。唐金寶把這東西交給我更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聯手,即便不是聯手也應該是幫助我保護朝貢不落入金龍會。

想法雖好,可畢竟現在身份不同,在巖鷹山,他是寨主,我只是個外來人,一切都應該是他說了算,能讓我一個人外人說?

“怎麼,唐爺是不相信這信的內容?”唐金寶湊過頭嚴肅問道。

我深吸了口氣,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搖頭道,“寶爺言重了,這信如此明白的擺在眼前我怎麼可能懷疑,而且你所做的一切更不會有假。我只是不明白一件事,寶爺先祖既然是皇家工匠的管家,為何不能知道這筆朝貢的具體位置。而多年後的管家後人又經歷了什麼,寶爺為何又到了這巖鷹山?”

唐金寶是否真能聽懂我的意思還不好說,當前的情況還是不能讓我開門見山。唐金寶的身份確實不容置疑,但想法卻不能不防備,皇家寶藏畢竟是朝貢,決不能有任何一絲大意。

唐金寶的表情再次拉長,似乎也讓過去的一切艱難都緩緩而來沒。那種特別的感覺同樣是沒有帶來任何的特殊,種種情況也都應該當前的局勢而變得無奈。

“皇家工匠逐漸落寞後,哪怕是管家也只能接受無奈。先祖退隱田園後,便一直在湘西過著簡單的生活,雖然做點小生意,倒也是夠豐衣足食。再後來,這世道就是如今,我父親被人所害,我無能為力,最終只能趁夜提刀要了仇人腦袋,復仇成功後,我也只能亡命天涯,最後落草來到了這地方。”

唐金寶略帶無奈的說著這一切,似乎是越來越感覺到無奈的那種。我也不敢多問,皇家工匠的遭遇也好不到哪去,事情需要冷靜,也需要客觀去面對。

長嘆一聲,唐金寶跟著又說道,“這件事上還真不能有太多可說的,說實話,具體情況都應該從某種特殊的角度去看待,那就是這封信的存在。我從未忘記過自己的身份,更不敢讓事情變得更難受,甚至連上山也沒敢忘記自己的使命。如今等到了唐爺的出現,我又怎會讓事情再次凌亂,讓金龍會得手?”

這話擲地有聲,從未想過唐金寶還會與我皇家工匠有任何關係,更不敢想象這背後還真存在與朝貢有關的說法。

面對這個結果,我也只能緩緩點頭便是贊同,唐金寶的身份做不了假。而且上山不僅僅只是為了保命,還存在其他想法。

不過他身份一事不應該這樣隱藏著,能否向眾人說明?

唐金寶見我有想法,跟著又說道,“唐爺,我知道皇家工匠同樣是遭到了金龍會的黑手,如果不是他們,我們兩家絕不會落魄到今天這個地步。仇,不能不報,就看怎麼報。掌櫃雖是爪牙,但並不是我們要直接出手的物件,金龍會的齊藤,咱們應該重點對付,搞定他,再順藤摸瓜將金龍會連根拔起。”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推到了復仇的角度上,這未免也太快了點。要真有個什麼特別的說法也不一定,不過具體的出手還不能衝動,所有人都應該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復仇這事,我們還得再想辦法從長計議。”我跟著點頭道,“金龍會對事,我們到時候可以再商量,至於當前的情況,你的身份一事,何先生是否已經知道。還有朝貢,是否都知道?”

唐金寶也沒反對這樣的話題,很冷靜的點頭道,“這事確實不應該讓他們知道,畢竟身份是我們自己的事。按照當前的意思,我覺得應該繼續保密為妙。而朝貢的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