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回去了,唐爺你甘心?”老高一臉嚴肅的問道。

這話問得確實沒錯,站在行動者的角度上,我肯定不甘心。好不容易來到龍王洞,就算有危險也應該再出手。可出手未必能看到結果的情況下,為何要讓自己身陷險境冒險行動?

我和梁如玉都沒辦法馬上著手行動的情況下,要想改變這一切只能再想辦法回去再思考,畢竟當前的局勢還處在一個被動狀態,非要出手,將軍石像的問題必須要解決。

我冷靜的點頭回應道,“你說的我明白,沒有甘不甘心的說法,只有安不安全的行動。眼前雖沒看到危險,但你沉下來再想,將軍石像的機關太過兇猛,如果沒辦法摸清,你覺得這樣的行動適合我們?”

老高著實是心有不甘,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屬於一種無可奈何的狀態。但那份不甘的心始終支撐著他行動,哪怕此時看不到任何希望也沒有放手的意思。

“唐皓說得沒錯,現在不是說不甘心的時候,將軍石像中的機關太詭異。僅僅只是危險倒沒關係,如果毀壞了現場如何是好,難道你想陷我們於不義之地?”梁如玉當時也不爽的喊道。

話到這,已沒必要爭強好勝,《彭眼圖》還沒完全肯定的情況下,再次出手並不是問題,現在的重點就是考慮安全。

長嘆一聲,老高略帶無奈的喊道,“全憑唐爺做主,只要不放棄,我相信咱們的行動一定能成功。”

這小子倒是夠堅定,既然已全部搞定,離開自然不是問題。就當前的局勢來看更多的是一種明智的選擇,至少梁如玉沒有強迫出手讓我看到了其中的不妙。必要時,還得再出手解決並不是事,此時只能不動當前的局面離開。

按照何先生給出的說法,回去的時候必須繞開黑暗森林,從瀑布對面的小溪順著出口往下,側邊繞開黑暗森林離開。至於為何要這樣做,他沒說,我也沒問。

一直到凌晨三點多,我們才回到後山。沒想到的是,何先生掛出燈籠為暗示訊號下,好像有人在活動。

我當即打住二人的行動隨即側身趴在地上再看,那人鬼鬼祟祟並不像站崗的兄弟。而且這地方根本沒有安排崗哨,就算有也是何先生特別的接應。此時不但不是接應,反而讓我感覺這情況的不對勁來自內應的說法。

“唐爺,那人鬼鬼祟祟好像在找什麼,這後山除了我們行動的路線可沒有其他說法,難道是發現我們的蹤跡?”

我當即看向旁邊的老高,見他正伸頭緊張的看著前方也不知怎麼開口。要說真發現我們的蹤影也不至於只是在燈籠周圍活動,至少已經隨我們到了山腳下,有能力活著回來就是天大的好事,而且不可能趕在我們之前。

“內應,金龍會的人。”梁如玉趴在旁邊冷冷的說道。

這才是我想聽到的說法,梁如玉還不敢忘記山中的情況。金龍會一直盯著巖鷹山並非稀罕這破山寨,而是龍王洞的位置。何先生的身份已得到肯定的情況下,就算衝著《彭眼圖》也可能有威脅。反倒是金龍會派來的內應才是大問題,是否真有說法?

老高回頭看向我又問道,“唐爺,你也認為此人可能就是金龍會派來的內應?”

我搖了搖頭不確定的回答道,“很難說,山寨情況複雜,起碼現在還不敢完全肯定對方的身份。既然碰到了,跟上去看看。”

隨即便是匍匐前進,為了不讓對方發現我們而小心翼翼的靠近。只見那人正在燈籠前找了一圈跟著便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來,這該死的出手豈不是要命,怎麼能這麼快到來,真被他撞見只怕被識破的是我們。

我一把拉住梁如玉壓根不敢再動,哪怕對方真發現我們這樣也只能隨機應變,至少何先生不會懷疑我們。

然而那人好像又發現了什麼,一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