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混亂就可能導致最終的結果失敗,無法開啟後方的通道而出現死結的結局。”
不愧是梁家後人,梁如玉的解釋確實沒問題,如果真把具體情況明確說出來就是如此。所以這裡的出手非常複雜,就算能力再強的人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從中得到第一步出手。
我能把子午乾坤畫出來便是知道這情況才有的出手,不過這東西畢竟第一次見,真要說順利出手也不敢肯定。而梁如玉這邊能看懂全部應該有自己的看法,是否能開啟這道死結?
我再次說出自己的困難而將問題落到她身上後,梁如玉的表情也變得更緊張,似乎這是一場陰謀的存在,連我們兩家後人都沒辦法出手。
“環環相扣的出手與我們之前看到的結果確實不一樣,要說真能順利出手我也不敢肯定。而且現在的位置已經是挪動過後的結果,再出手是否會帶來更大的危險更不敢肯定。”
梁如玉沒敢大意的說出去自己的看法後,整個行動似乎又陷入到更為難的地步。舉步艱難,前後不是的情況下,沒辦法讓自己的出手停下不前,也就是說,這背後還需要再商量。
“這樣吧,你們倆先對石像繼續分析,我這邊先過去看看前方的情況是否屬實。如果真如何先生說說找不到任何入口再確定後面的行動,行動總需要點冒險,我行動你們放心。”老高說完就打著煤油燈繼續往前,沒任何畏懼。
我沒阻止是因為前方沒多大問題,按照當前的意思再看也就是簡單的打探。
目光再次落在石像背後的子午乾坤陣後,總覺得這事有點怪。為何會隱藏在背後,石像的移動很顯然是透過機關的處理,石像本身沒有可以出手的其他機關,怎麼就會到了中間?
“唐皓,你唐家的《彭眼圖》中記載的都是皇家工匠的製造工藝,也就是這將軍石像上的情況應該有說法。你這邊再好好想想是不是真有這麼回事,時間緊迫,只有你才能搞定這事。”
梁如玉的開口讓我有種無可奈何的想法,這事在她這裡已經得不到進一步說法,所有說法最終也只能我自己來解釋。
但要說工匠工藝中沒有這事肯定是不可能的,所記載的工藝中有子午乾坤的說法。但說法已經被她說清楚,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就算要說也是如何想辦法破解,我單個的能力還達不到破解的地步,只能再想辦法。
我搖了搖頭繼續看著子午乾坤的走向,又一次將目光落在腳底後,這情況看起來依然還是沒有多大進展。從當前再到腳底,看過好幾遍後還是同樣的結果,石像確定是被挪動過,可究竟是如何挪動的,真沒辦法再得到結果。
“你說這石像原本不應該落在這位置,也不應該在其他位置,只是原地挪動的情況下,人為就更不可能。可挪動石像的機關在哪裡,他們出手後為何不把石像回到我原位?”梁如玉看著石像不解的自言自語道。
這樣的疑問無疑是增加了行動的難度,沒人知道這背後是否還帶著其他說法,更不敢肯定真相的出現會如我們所想。所有線索都在石像上的時候,我也沒辦法把全部線索說明。
順著移動的痕跡一直到牆壁,竟在牆壁上看到了痕跡。我當即打著煤油燈順著牆壁再看去,果然有說法。
石像靠著牆壁不可能直接壓出痕跡,怎麼也是有一定距離的存在。也就是說,石像是沒有縫隙的靠著牆壁。即便是時間久了也不可能出現更大的痕跡,而是因為打造的時候就已存在。
“牆壁有問題。”我當即大喊道,“梁如玉,快看看當前的情況是否有說法。”
梁如玉當即湊過來再看,伸頭再看的時候,梁如玉似乎是看到了某種特殊的出現。牆壁微微凹下去後更是帶著紋路,而紋路的存在同樣是帶著陣法出現,要想透過其中再出手,應該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