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並非蠟燭產生,而是夜空垂直而下的月光。鬼太保看不到卻能感覺到,這能力絕對不是我們能想到的結果。

光線與將軍相碰之際,一道刺眼的光線閃過後,眼前一片黑暗而過,只感覺天旋地轉而來,整個人已徹底陷入無盡深淵。一陣失重的感覺衝擊而來後便是垂直下墜,徹底失去重心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

猛的睜開眼,暈眩衝擊而過只感覺剛剛落地平穩,眼前拿到閃光中已看到某種東西正在跳動。再仔細看的時候又沒了動靜,而雷玉生已對著將軍劍正伸手摸著,側耳聽著上面的動靜。

上前再看,只見原本出現的四個大字已在月光中別擊碎,好像熔爐裡的漿液正流淌著。

不看不知道,看清畫面後嚇一跳,那漿液並非表面的挪動,而是在一塊帶著特殊畫面的板塊中流動。範圍並不是很廣,卻已經看到了其中的路線,漿液正快速的衝擊著路線帶來的一種機關的開啟。

“血磨?”梁如玉驚訝的喊道。

畫面瞬間被她的開口震驚,所有人的臉上沒敢有表情,連呼吸都不敢太大。

血磨是什麼什麼,這漿液的流動是血嗎,為什麼我們看到的是白色的東西,難道是看花了眼?

“你,你┅”連老高都震驚,根本沒敢再繼續下去。

梁如玉很冷靜的看向雷玉生說道,“血磨是一種特殊的陣法,透過各種想法機關口來肯定當前的陣法,陣法就是一把鎖,而機關就是保護著陣法的鑰匙。一把鎖只有一把鑰匙,我們之前看到的‘非請莫入’就是機關的呈現。要想出手只有先開啟這把鎖,而融化當前的一切才是關鍵,雷先生所說的天時,便是透過天狗食月來開啟這道口子拿到這把鎖。”

“有了鎖還不是重點,這些融化後的血就是找到鑰匙的關鍵。我們看到的各種路線就是血磨的方向,推動的同時也是在尋找機關的方向,如果找不到,將會徹底封鎖將軍劍。而若是再強行出手,將軍劍將會毀在血磨中,我們看到的就是劍毀人亡。”

說了這麼多就聽懂了一句,那就是劍毀人亡。這已在之前就說起過,是否真會如此還不好說,不過這血磨看起來確實有那麼點恐怖,要說我也見過,我們皇家工匠會透過一種特殊的打造手段來確定建築的優美。

而這種優美的背後就是付出更多的汗水,透過石磨的方式來改變建築的走向。其中的鑿孔就是空洞,再往裡面灌輸各種香草葉來達到最終的美化。

血磨如果真是這種出手的話,機關便是出自我皇家工匠先祖之手,而陣法才是梁家的東西,兩者的結合產生了眼前的一切,這種合作出手並沒問題。只是眼前的破解確實有些困難,要開啟這把鎖,鑰匙的尋找非常重要,這也在《彭眼圖》中有過說明,尋找的過程更在我心裡銘記著。

“有辦法解決?”老高很小心的問道。

梁如玉連忙抱拳說道,“雷先生能把血磨呈現一定有開啟的辦法。”

雷玉生如果能開啟血磨進一步出手倒也沒什麼特別,畢竟他是紅將,梁家的機關都在他手裡掌握著,開啟將軍劍就是利用梁家能力行動。

然而雷玉生竟是連連搖頭回答道,“解鈴還須繫鈴人,血磨雖然能被我解開呈現在大家面前,但別忘了這是皇家工匠和梁家的共同出手。鎖在我們手裡,鑰匙卻還在皇家工匠手中握著,開啟將軍劍便是由兩家聯手行動呀!”

雷玉生這是劍指我呀,不愧是梁家高手,看不見卻能知道血磨中的特殊。好在我知道那《彭眼圖》的一切,要不然今晚的出手可就真麻煩了。

“唐爺,你?”老高再次謹慎的看向我。

我當即伸手打住,隨即抱拳向雷玉生說道,“雷先生不愧是梁家後人,在下佩服。這血磨的情況確實在我的掌握中,也只有我唐家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