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再次被震住後,我並沒敢出手。機關正處在開啟的狀態,要出手還需要完全解開後由雷玉生再行動,此時的雷玉生同樣處在被攻擊的狀態中,並沒對當前有出手,而他非常清楚當前的局勢並非很好,必會等待局勢平靜後再出手。

血磨並非一種要命的衝擊,但絕對是保護真相的手段所在,沒有人能從皇家工匠手中盜走將軍劍真相,即便金龍會的人現身也不可能。雷玉生雖是有著梁家的能力,但也僅僅只是開啟了門面而已。

此時的畫面也隨著眾人的毫無動靜後而逐漸平靜,按照當前的局勢來看無非就是帶著某種特殊的存在,如果無法得到肯定的情況下再出手必會帶來更大的衝擊。我自然不敢亂來,直到四個龍爪完全散開,其中出現一條龍的時候,我才靠近了再看。

竟真是一條龍,只是此時的只看到龍身而沒見到龍頭,由於劍身本就長,如同龍繞劍身之意。而更無奈的是當前的劍身看上去不止一條龍,前後各一條,龍頭都被掩蓋,只有龍身明擺著出現,看起來便是深藏不露。

這與陣法的存在到底有什麼說法我並不清楚,血磨開啟後出現兩條龍貌似也只能讓雷玉生出手。不過這兩條龍好像真在什麼地方見過,可總感覺記不清到底出現在什麼地方。

“雷先生,血磨已過,將軍劍已安全現身,大家都沒事吧!”我連忙抬頭喊道。

眾人這才緩過神慢慢睜開眼,見我正嚴肅看著畫面也不再緊張,紛紛看向將軍劍。

“飛龍在天?”梁如玉第一個大喊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梁家一定是出解決此事的高手,梁如玉能看出血磨之後的畫面更在情理之中。不過這飛龍在天貌似有些不正常,這明明就是兩條不相見的龍,怎麼會是飛龍在天?

老高看過後連忙問道,“怎麼,你知道眼前的情況是否有辦法解決,將軍劍真相還差多遠?”

這話恐怕有些多餘,將軍劍真相究竟還有多遠沒人知道,能否開啟背後的出手還需要透過一個具體的出手來肯定。當然,當前只有兩個時辰的出手時間,即便還有更遠的路要走也必須抓緊時間。

“哈哈,梁姑娘能看懂這飛龍在天並非偶然。”雷玉生跟著便笑道,“血磨在皇家工匠的出手中得到解決已是事實,兩道出手後,便是陣法。如今這飛龍在天便是開啟將軍劍真相的最後一道出手,只有飛龍在天,方可看到真相。”

“飛龍在天?此話怎講?”老高頓時嚴肅了表情問道。

這話聽起來著實有些無奈,如果說非要把想法聯絡在一起肯定不可能還有更多的出手。飛龍在天本身就是陣法,如何破陣便是他們二人的出手,甚至可以讓何先生幫忙行動。而飛龍在天背後必是關鍵的天狗食月支撐,我並不清楚他所說所謂何事。

我再次將嚴肅的目光落在雷玉生身上後,此時的雷玉生正側耳聽著什麼,好像出手已經開始。這不得不讓我佩服他的能力,但這事是否可以在他單獨的出手中完成還需要一個說法。

“師叔的意思是藉助天狗食月讓飛龍上天,只要飛龍從將軍劍中飛走才能真正開啟將軍劍看到真相。”何先生很冷靜的說道。

“讓飛龍昇天?”老高再次驚訝的指著將軍劍喊道,“這,這不是開玩笑吧,我看到的是一條雕刻的龍,這,這怎麼還能昇天了,我聽錯了?”

“哈哈,你沒聽錯。”雷玉生很滿意的向何先生點頭示意後說道,“所謂的飛龍在天,便是鎮住將軍劍的核心出現,你們當然看不出這其中的陣法所在。唐爺剛才看到龍爪便是飛龍翻身控制著血磨,在唐家的血液進入血磨後啟用了飛龍。”

“你們看到的雖是雕刻的龍,可一旦賦予某種咒的存在,雕刻便可成為真相的存在。當然,你們看到並不是真正的龍,而是陣法中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