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明之前誰都沒法肯定是否何先生是否可以帶我們行動,但事情已到這個地步,不出手已不可能。哪怕是何先生不願帶頭也不會阻止我們的出手,以我皇家工匠的身份必然能與他見上一面。

“寶爺暫時不著急行動。”我當即打住他的意思看向何先生,很是嚴肅的抱拳問道,“有句話必須當著何先生的面問清楚,那雷玉生已是紅將後人,敢問何先生與他是何關係?”

從最開始對我們的反問懷疑到可以行動為止,所有人都想得到他的親口承認。如果只是普通朋友肯定沒辦法知道這麼多,沒有不透風的強,更何況雷玉生手中還有金佛,就衝這事去也不會被人放過。

“何先生曾跟我提起過紅將只是說朋友,如果以朋友的身份應該不可能把如此機密的事告訴你。既然是信得過的說法,關係必然是不簡單,當著大家的面,何先生應該跟大家說一聲。”唐金寶意識到情況後當即站出來給出說法。

何先生與唐金寶的關係自然不會隱藏,從他們能提起此事來看便已看出兩人的想法。只是唐金寶沒有深入追問,何先生沒多說。

眾人目光已落到何先生身上的時候,何先生的表情再次拉長,很是堅定的說道,“雷玉生是我師叔,同門師叔。”

“同門師叔?”猴子和老高几乎是異口同聲的喊道,幾乎是沒人想到事情會是如此結果。

我能猜到他們有關係,但並沒猜到是這個結果。同門師叔,也就是說,何先生也是紅將後人,即便不是雷玉生徒弟,兩人同屬紅將,所掌握的能力同樣是梁家的機關。可為何將軍劍得不到何先生的出手,甚至還需要尋找莫超風?

疑問不斷襲來的同時,我並沒敢廢話。作為紅將後人本就與梁家存在不可說的想法,如今已表明身份的情況下如何來衡量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又是問題的存在。

包括唐金寶在內都沒敢多開口,抬頭看著當前的局勢幾乎就是無法想象的那種。目光落到梁如玉身上的不僅我一個人,現在只有看她如何來面對當前的局勢。梁如玉已經說明當前沒有想法的情況下是否還能得到何先生的說法才是關鍵。

此時的何先生知道情況還有說法的同時,表情也跟著緩和了下來,伸手說道,“紅將後人的說法可能會讓你們覺得我有想法,其實這事我確實存在想法,那就是如何與梁家共存。這只是我個人想法,因為我本身不屬於紅將後人,僅僅只是師承紅將。”

“雷玉生,也就是我師叔,他身上流淌著紅將的血液,也是梁九公老祖宗的後代。只是因為這個名字的不同而讓他成為無法在世人面前出手的人,也讓他自卑了一輩子。”

“你們感覺不到師叔在身份上苦惱,如果不是足夠強大,可能師叔早已不在。我師父,正是因為受不了江湖唾棄才跳崖而亡。留下我一人後本想與師叔一同繼承紅將,可當我找到師叔的時候已在小鎮的老人院裡待著。師叔沒想再重出江湖,也沒想過把紅將的能力傳給我,只想這樣慢慢老去,哪怕是紅將消失。”

“我找師叔談過此事,希望他能不計前嫌重整紅將,把失去的重新找回來,哪怕是梁家反對也是我們自己的出手。可師叔知道他不可能做到,所以希望我能站出來做這件事,甚至師父當年收我為徒的目的就是希望我能重整紅將。”

“我流淌的不是梁家的血,所以不會受到詛咒的攻擊。可師父知道,梁家的機關術不能外傳,雖然不會帶來任何壞處,但這是組訓。紅將也是梁家後人,同樣需要遵守組訓。所以我學到的只是些皮毛,師父也只是看中我天賦不想浪費而已。”

“這隻能怪我自己不夠爭氣,沒辦法學會所有機關術。即便後來找師叔談起此事也沒得到師叔的認可,只說組訓不可違,我學到一點也算是繼承了紅將,不至於讓紅將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