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藤這人本就對這些寶貝大肆搜刮,得知那譙城大宮後就開始行動,從最初他們自己人出手到如今抓了土夫子行動,整整半年時間,幾十人在裡面遇害,至今還沒人能活著進去站著走出來的。”

“這幫小倭寇也不看看是誰設下的機關,咱們譙城又怎會是他能控制的。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一定會讓他們遭到報應,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老闆這話也是所有譙城人的心裡話,沒人願意看到齊藤守在城中,更不願意看到他們對譙城大宮出手。不過這話又說回來,譙城大宮不過是個普通大員的墓,能有這麼兇險,比得上那水濂山的將軍墓?

“那你知道被抓的土夫子都有些誰?”我跟著又問道。

老闆搖了搖頭很無奈的回答道,“我就一個賣混沌的,哪知道什麼土夫子的大名。不過我倒是聽說了一個叫阿炳的人,不過也只是聽說,是否真有此人也不知道。但有土夫子行動是真的,齊藤的手段非常兇狠,肯定不會輕易放過。”

“阿炳?”我驚訝的喊道。

如果真是阿炳的話,這事恐怕就玩大了,他可是個大人物,肯定能把譙城大宮給搞定。但如果有將軍墓的危險,阿炳肯定難以招架,結果就是死路一條。我又怎能眼看著阿炳被害?

“怎麼,你們也是衝著譙城大宮來的?”老闆很謹慎的掃過我們二人一眼跟著又說道,“如果你們真有想法,那就出面幹掉他們,老祖宗留下的寶貝怎能落到他們手裡,你們都是幹大事的人,一定要做點正義之事。”

這話聽起來還確實有點想法,想不到一個小小賣混沌的還有這麼大志氣,我當即用敬佩的眼神看過去回答道,“你的想法我非常看好,不過我們也是才知道譙城大宮這事。你放心,如果我們能出手,絕不會讓小倭寇得逞。”

這人明顯看出我有想法才會這麼說,不過我更相信他不會隨意把我們身份暴露出去。至於譙城大宮的事,老高那邊好像有說法。那阿炳是什麼人他可能不知道,但此事還得再確定,至於當前的局面還需要再看。

我轉而又把話題落到椿扳身上問道,“那個,我想問問這司令部裡是不是有個叫椿扳的倭寇,前段時間就抓了一個老人回來?那老人大概六十來歲,頭髮有些少,偏瘦,個子不是很高。”

“椿扳?”老闆很是驚訝的喊道,好像真知道這人。

“沒錯,就是椿扳,還有那個老頭,是不是就在司令部裡?”我連忙緊張的問道。

老闆見我有些緊張,眉頭一皺,無奈的回答道,“譙城大宮就是這個叫椿扳的人發現,齊藤是聽了他的話才出手。還有那個阿炳也是他帶過來的,總之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後出手。譙城所有百姓恨不得喝了他的血,剛開始那會兒還遭到了全城人的反對。”

“可反對根本沒多大意義,齊藤派了軍隊包圍,一陣對峙後,還有好幾個熱血青年被打傷抓了進去。最後這事都不了了之,哎,這小倭寇也太欺負人了,也怪我們自己不爭氣,你說明明在自家地方上還要受這口惡氣,太窩囊了。”

果然是椿扳的出手,這樣的結果對我來說絕對是行動的保證。師父一定就在城中,甚至還有可能被椿扳帶上譙城大宮行動。如果真是師父和阿炳聯手出馬,或許還是有可能開啟譙城大宮,也難怪椿扳會先放棄將軍劍的出手。

“那你是否看到椿扳身邊那個老頭?”我再次又把話題落到師父身上。

老闆搖了搖頭回答道,“他身邊有人倒是沒錯,但好像真沒你說的那個人。一個老頭對他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肯定不會留下,即便真有你的說的那人估計也在譙城大宮中沒了。哎,不說了,這事越說越窩囊,太氣人了。”

老闆說著便拍著桌子起身而去,那桌子都快被他拍散,足以看出他這些小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