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工匠後人,對墳山的大概應該是無比了解。還請唐爺能給出具體出手,不為別的,就為搞清我王家先祖而行動。”
完全出乎我意料,說到底還是落到了我身上,這樣的結果雖是有些無奈,但最終還是要接受。
“除了墳山,是否還有其他可以找到的線索。”梁如玉沒理我的想法,跟著又問道。
老王跟著翻到最後一頁,指著上面的記載說道,“清嘉靖年間,張公回鄉建墓,留有祠堂兩座,其一在村,其二在墓。紀念張公豐功偉績而留,為後人瞻仰。”
“兩座祠堂?”老高連忙湊過來問道,“在張老爺子的墓穴之地還有一座祠堂,村裡的這座祠堂是其一,如今在眾人的矚目下並無任何說明。而墓穴之地的祠堂更多的是給了墓穴的具體記載,只要找到這座祠堂,就能找到墓穴?”
“你說的沒錯。”老王跟著肯定道,“我一直在尋找這座祠堂,對山中進行過很多出手。但結果很糟糕,並沒能得到更多線索。”
這話倒是有點意思,墓穴之處建一座祠堂卻沒人能找到。即便是深山也沒理由擺著一座大祠堂而找不到,更離譜的是,這老頭是不是有點傻,明知道那是墓穴還用如此明顯的祠堂來透露,真不怕被人盜了?
“墳山是一線索,祠堂是第二線索,兩者只要找到其一,便可找到真相。”梁如玉很冷靜的說道,“不管情況如何,我們要能找到具體祠堂便可得到線索。兩座祠堂一定存在特殊聯絡,我們應該從張氏祠堂先入手。”
“沒用,我都找過了,祠堂裡沒有其他記載,除了兩幅畫,就是村子與周圍村的一些情況,實在找不到任何線索。”老王無奈的搖頭說道。
話到這,貌似只有從墳山和祠堂作為突破口行動。祠堂的說法對老王來說幾乎是不存在的出現,唯一的墳山也只知道大概,而無法得到具體確定。真相在他這裡便就成了無法突破的行動,唯一可行的只留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