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他們堅定不移地堅守到了現在,羽少爺果然沒有讓他們感到失望,只是隨便派了個人過來,便不費吹灰之力地解決了這場無比巨大的危機。

竇長河卻有一種恍然一夢的感覺。

他怔怔地看著面前這個刀疤臉大漢,對方既然將羽少爺稱呼作表弟,那麼算起來他便應該是羽少爺的表兄才對,可竇長河暗裡搜腸刮肚地想了老半天,卻始終都想不起陸家之中何時有過這樣一門親戚?

“原來,竇大叔受傷了啊……”

這時,那刀疤臉大漢注意到了竇長河腹部的傷勢,不禁輕輕地皺了皺眉。

只見他腳步輕輕一抬,頓時身形前移數丈,眨向著竇長河的方向迅速靠了過來。

守衛在竇長河身側的護衛悚然一驚,有心想要攔截,但卻只覺一陣清風拂面,哪裡攔得住?

竇長河則沒有任何的動作,以他的眼力已經可以判斷得出,如果這個刀疤臉大漢對自己懷有惡意的話,他任何反抗的舉動都是無濟於事。

“看樣子,這傷勢可不輕……”

刀疤臉大漢站在竇長河的面前,嘀咕地說了一句。

忽然一抬手,一掌按在了竇長河腹部的傷口上。

頓時,一股熱流從腹部的傷口上湧來,令竇長河情不自禁地渾身一震,不僅僅是因為這股暖流令他通體舒泰,更是因為這股暖流讓他感覺無比的熟悉,就跟當初羽少爺為他治療身上隱疾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時候,驅動這股暖流的勁道,已經比當初強大的無數倍。

竇長河瞪大了眼睛,滿是難以置信地看著對方:“你……”

他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對方忽然手上用力,頓時一股更加龐大的勁力傳來,疏通了他體內的淤積的傷勢,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硬生生地將他喉嚨裡的話壓了下去。

緊接著,一個宛如天籟的聲音直接在他的腦海之中響起。

“竇叔不用聲張,我是陸羽,由於某些特殊原因,我如今的身份不能公開,你便假裝沒有認出我,就當我是陸家的遠房表親好了……”

“意守靈臺,收懾心神!讓我為你治好了身上的傷勢,我們再一起回去收拾項家跟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