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繼續道:
“我的意思是我長得像你某個喜歡過的人?”
表達清楚了話語,黃玲臉上的那種呆萌一下子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留下的只剩下尷尬。
“看來是沒錯了,我就是我黃姐,並不是你的那個他。”我平靜道。
黃玲一臉掙扎地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
見黃玲沉默不語,我繼續說道:
“黃姐,咱倆總不能一直這麼裝下去吧?”
面對我的質問,黃玲緊緊地咬著嘴唇,似乎在掙扎什麼,緊接著從面前的抽屜裡取出一個相框遞給了我。
接過相框一看,就算是早有準備也不免有些吃驚。
“這不會是你偷拍我的照片P成民國風的吧?”我驚訝道。
照片裡的人跟我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要不是我知道民國時候我根本不是人,真的就要以為這就是我了。
“他叫王一同,是我的丈夫,也是唯一個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族”黃玲帶著些許悲傷沉聲道。
“他是一個特別有才的人,六十年前,我跟他白手起家,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他一天天在變老,而我卻保持了年輕時的面容罷了,,所以才有這麼多人說我是再英年守寡,其實並不是。”
說完,黃玲就看向了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應。
“所以你便把對他的情感寄託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是麼?”我面無表情地說道。
黃玲神色糾結地點了點頭,而後又趕忙搖起了頭,最後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顯得十分痛苦。
我對愛情這個東西不感冒那是假的,畢竟我都孤家寡人十幾萬年了,誰還不想有個甜甜的愛情了?
但她把我當成情感載體這件事倒是讓我很介意,畢竟我就是我不是別人。
可看著這麼痛苦的黃玲我也有些於心不忍。
“我沒別的意思。”我說道。
聽到我說的話,黃玲才逐漸平靜下來,繼續說道:
“三年前偶然間看到當保安的你,那時候我也很驚訝世間竟有如此相像的人,之後確實想過把你當做他去看待,但隨著接觸我才發現你們的性格並不相同,他性格沉穩孤僻,而你卻陽光灑脫,之後的接觸中你的性格也潛移默化地改變了我想法。”
“什麼想法?”我問道。
黃玲的嘴角忽然露出一絲甜美的微笑,道:
“逝者已矣,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