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看的麾下士卒正在被虎豹騎屠殺,頓時睚眥欲裂!他咆哮一聲,雙戟輪開了把身前之人全部砸的飛了出去!然後就想趕過去救援自己計程車卒。

就在這時一杆大槍猛地奔著典韋刺了過來,典韋單手持戟往外一磕。

噹的一聲響,以他的巨力竟然差一點沒有把這槍磕開。

典韋頓時一驚,心道:“此人必定是個高手!”

沒錯,這持槍之人正是虎豹騎的大統領曹純。

他見到典韋發威連傷了多名虎豹騎,於是他催馬過來截住了典韋。

典韋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曹純,也不說話只是把手中的雙戟一分,奔著曹純就殺了過去。

曹純揮舞著大槍跟典韋就戰在了一起。

典韋憂心自己麾下計程車卒,因此這一交手用的都是殺招。

他仗著自己的力大招狠,逼著曹純與自己硬拼。

再看曹純大槍擺動拼命的抵擋著典韋的雙戟,不過因為武藝上差了典韋太多,所以曹純此刻已然被典韋給壓制住了。

他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

曹純心裡也很憋屈,原本他對自己的武藝還是很有信心的,不過這次同典韋這一交手讓他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同樣是人自己差典韋太多了。

一邊想著一邊招架,忽然稍一走神典韋的鐵戟猛地就砸向了他的頭頂。

曹純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只能咬牙把大槍一舉,硬接了典韋的這一擊。

“當”的一聲巨響,聲震四方。

這一擊典韋幾乎用盡了全力,他恨不得把曹純一戟砸死在當場。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曹純居然接住了。

接是接住了,但是不代表曹純毫髮無傷。

一擊之後曹純只覺得五臟欲焚,腹腔內一股熱流往上直湧。

他一張嘴,一口熱血就從自己的口中噴了出來。

鮮血打溼了面罩,然後滴滴答答順著面罩往下流去。

這一擊之下卻讓曹純受了嚴重的內傷。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典韋一見曹純受傷了,頓時雙眼一亮,他不給曹純喘息的機會,雙戟再度奔著他砸了過去。

這個時侯周圍的虎豹騎不幹了,他們見到大統領受傷全都衝了過來,敢在典韋出招之前各種武器奔著他身上就招呼了過來。

典韋不得已只能放棄了幹掉曹純的想法,雙戟輪開把奔他而來的武器全部打掉。

就這一耽誤的功夫曹純撥馬退到了虎豹騎的大隊之中。

典韋尋不到曹純,又是一陣怒吼!他把雙戟分開奔著虎豹騎扎堆的地方放殺了過去。

這個時候跟在虎豹騎身後的夏侯淵也率兵殺了上來,眼看著自己這邊的防線就要被攻破!典韋嘆了口氣帶著人馬往後退去。

結果還沒走多遠,身後一片腳步聲響起,典韋回身一看,正是張飛帶著大隊人馬前來支援了。

典韋看到張飛到來,頓時心裡一鬆。

有了這支生力軍,曹軍就別想輕易破城了!果不其然,張飛一馬當先殺進了虎豹騎中,丈八蛇矛如同出海的蛟龍般,上下翻騰每一擊都能把一名虎豹騎打下馬去。

典韋一看張飛發威了,他頓時也長嘯一聲晃雙戟重新加入了戰鬥。

眼看著自己的虎豹騎被二人屠殺,頓時感到不好!再這麼殺下去著虎豹騎還能剩多少真就不好說了。

於是曹純心中就萌生了退意。

只是眼下的情況雙方打得都亂了套了,就算是想撤也不好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左邊一陣火起,緊接著火大作了起來。

原來是夏侯淵計程車卒趁人不備將路邊的一間店鋪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