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會結束,賓客紛紛離席。

蘇鬱挽著他的手臂,與陌生男人擦肩而過之際,他低沉的嗓音響起。

“蘇鬱,好久不見。”

他的聲音很小,只有蘇鬱聽見了。

她停下腳步,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

“怎麼了?”

雲修遠見她怪怪的,低聲詢問。

她搖搖頭。

可能只是聽錯了吧…

今天是她生日,他準備了一個八寸雙層蛋糕。

“買這麼大的幹嘛,又吃不完。”

“這叫儀式感。”

男人拿出打火機,將蠟燭一一點燃。

“快許個願。”

她雙手合十,閉上眼。

希望和雲修遠長長久久。

許完願,把蠟燭全部吹滅。

“許的什麼願?”

“說出來就不靈了。”

“好好好。”

男人用指尖沾了一點奶油,抹在她的鼻尖。

“你幹嘛?”

他玩味地笑道:“像小花貓。”

蘇鬱生氣了,學著他的樣子也在他鼻尖點了奶油。

“你也像小花貓。”

他不說話,低頭,將她鼻尖上的奶油舔去。

“好甜。”

也不知道是說奶油甜還是說她甜…

男人又從蛋糕上沾了一塊,抹在她嘴唇上,隨後張嘴,深深吻住了她。

他的舌尖靈巧的舔去她唇上的奶油。

眼見著他越來越過分,她連忙制止。

迴歸正題,她拿起刀子,從蛋糕上切下一塊遞給他。

“第一塊蛋糕給你。”

男人拿起叉子,嚐了一口。

“好吃嗎?”

“我還是你覺得你唇上的更好吃。”

“……”

為了今天的生日,雲修遠特意在M國買了一套房子。

兩人回到家,蘇鬱立刻脫掉累贅的高跟鞋。

高跟鞋好看是好看,可穿起來也是真累,她只有在重要的場合才會穿。

男人從背後抱住她:“一個好訊息,想不想聽?”

“什麼?”

“光頭抓到了,在S市邊界,正準備跑路,被攔下了。”

“你的手下辦事還真是利落。”

他曖昧地蹭了蹭:“想沒想過怎麼處置他們?”

蘇鬱低頭。

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想過。

“不知道,你看著辦吧,別殺人就行,不要髒了自己的手。”

“好。”

雲修遠將她打橫抱起,放在沙發上,一個用力,撕掉她身上的魚尾裙。

他拿起一旁沒吃完的蛋糕,將奶油細細塗在她的每一寸肌膚,隨後低頭,將她身上的奶油一一舔乾淨。

這個男人…

怎麼越來越變態了…

在他的撩撥下,她一點點沉淪,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背。

一室淤泥。

次日清晨,雲修遠早早就醒了,低頭端詳著正在熟睡的女人。

他起身,去了衛生間。

背對著鏡子,將上衣脫下,露出堅實的肌肉。

他看見背上一條條細小的抓痕,有一些嚴重的甚至冒了些血絲。

“……”

床上的女人聽到動靜,慢慢睜開眼,入目便是雲修遠背對著鏡子的模樣。

“你幹嘛呢?”

他不說話,徑直向她走來,將後背露給她看。

“你撓的。”

她起身,輕輕撫摸著他背上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