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鬧,她也沒心情看演出了,腦子裡全是阿瑞斯。
她不記得自己認識一個叫阿瑞斯的人。
回到家,她走進廚房,繫上圍裙。
她打算給雲修遠做一個愛心晚餐。
從一旁拿出平板,裡面一個個影片全是做飯教程。
她拿起菜刀,可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連個黃瓜都切不利索,還不小心割傷了手。
菜板上,血跡粘在黃瓜上。
她拿起黃瓜看了又看。
這沾了血的黃瓜還能吃嗎?
想了想,她把黃瓜放在水池裡沖洗一遍,拿到菜板上繼續切。
切的時間久了,漸漸開始有了些手感。
她把切好的蔬菜擠上美乃滋,一個美味的沙拉就做好了。
點開平板裡的小影片,學著裡面的樣子把菜倒進鍋裡。
鍋裡的油一下滋了出來,手上立刻燙出一個泡。
她驚呼一聲,用冷水大致衝了下。
經過兩個小時的歷程,一桌子菜終於做好了,她滿意地看著。
賣相還不錯。
她拿起手機,照下桌子上的菜發給雲修遠。
摘下圍裙,看著手上一個個水泡,還有被菜刀弄傷的小傷口。
那邊的男人回覆很快:“老婆親自下廚,我現在就回去。”
蘇鬱拿出藥箱,把藥粉倒在傷口上,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
雲修遠動作很快,回完資訊沒一會就回來了。
一進門,就抓住她親了好幾口。
看著桌上的飯菜:“什麼時候學會做飯了?”
“現學的啊。”
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口。
“好吃嗎?”
“好吃!”
男人注意到她貼著創可貼的手。
“手怎麼了?”
聽到他的話,蘇鬱手往後藏了藏。
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做飯傷的?”
“我只是沒做過,多做幾次就熟練了。”
他輕輕地揭開創可貼,眼底的心疼快要溢位來了。
“你以後不用做飯,我來做就好。”
“可是你工作好忙。”
“不忙,以後飯我來做,你不要再去廚房了。”
“……”
犟不過男人,她作罷。
兩人坐在餐桌前享用著。
-
自那以後,林思雲說到做到,真的沒在找過徐言澈。
徐言澈從別墅裡搬了出去,諾大的別墅,顯得冷清極了。
她坐在落地窗前,面對著窗外繁華的霓虹燈,拿起手邊的紅酒抿了一口。
一個人在別墅裡待著還真是孤單。
她揉了揉太陽穴,起身,將一整瓶紅酒砸在地上。
紅色的液體濺溼了地板,玻璃碴碎在地上,有一種破碎的美感。
自從徐言澈走之後,她一直這樣陰晴不定,蘇鬱沒出國前還好,無聊的時候至少可以去她那坐坐。
她脫力,倒在床上,睏意漸漸席捲全身,她迷迷糊糊地睡去。
早上,保姆準時按響別墅的門鈴。
她睜眼,眉眼中似有一種被吵醒的不悅。
懶懶起身,走到門前,按下門把手,保姆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