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聯邦的強者之一,又是聯邦第一軍事學院的校長,謝辭白完全不怕總統。

亦或者說,連異獸以及蟲族的人,都不敢去招惹他。

謝辭白黝黑的瞳孔折射出瘮人的眼神,看著總統和其他人。

總統等人心裡一個咯噔。

他們沒想到,謝辭白會“打”上總統府。

這個殺神,昔日因為徒弟慘遭軍閥和異獸勾結算計,他硬生生的殺入軍閥家,讓那軍閥為了家族子弟,不得不說出自已和異獸勾結的事情,而後還吊死在主城的城門口。

而那軍閥家族沒死的人,都被送到前線去,去打跟他們合作的異獸。

他處理好了軍閥之後,又殺入異獸,硬生生的把異獸各大種族殺到膽寒,這才罷休。

如今,這個殺神來總統府了。

並且語氣不善,面色陰沉。

“謝辭白……”總統不願意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但也不敢拿喬,而是故作笑著說道:“你剛剛那話語裡什麼意思?”

謝辭白陰陽怪氣道:“你可是總統,怎麼還不知道我聯邦第一軍事學院校門口所發生的事情?”

總統的確不知道。

那Omega夫人此時也不敢開口,他不是什麼愚蠢之人,剛剛聽到謝辭白的話語,便意識到事情不妙了。

他此時只想降低存在感。

只是,總統分明不想放過他。

“究竟怎麼回事?”總統語氣嚴肅,眼神銳利的看著自已的Omega夫人詢問道。

這位Omega故作被嚇到了,他想要用哭哭啼啼的神情來轉移話題。

總統以往一直很吃他的“我見猶憐”套路,可眼前的是謝辭白,他自然不吃這一套,只想把事情搞清楚。

“我……”

在總統嚴厲的眼神之下,這Omega還是開口了,“我不知道……”

他整個人跪在地上,直接抽泣起來,“我看到兒子命垂一線,就……”

總統扶額,恨不得打死這個蠢貨Omega。

這蠢貨想幹嘛啊?

想害死他啊!

謝辭白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梁北夏是被沈文言打傷的,這是小輩的事情,我不管。”

“但是,梁北夏當眾編排我跟聯邦第一軍事學院的學生有不可告人的交易,我卻不能不管。”

“不要忘記了,無法在聯邦第一軍事學院唸書的人不少,是你總統府,聯手四大財閥,五大軍閥,還有諸多貴族,在聯邦搞出了一個貴族系,這個貴族系,只要給聯邦第一軍事學院幾千萬聯邦幣,或者捐贈一棟樓,就可以在聯邦第一軍事學院唸書……”

“按照梁北夏的意思,是不是我和貴族系的學生都有潛規則?”

“既然如此,我會取消貴族系,並且……其他地方若是存在潛規則,我也會直接告知公眾……”

謝辭白冷笑說道:“若非他受傷,就他編排我,我直接打死他,你們又能如何?”

總統頓時面色一變。

若是貴族系因為他兒子編排謝辭白而撤掉,甚至還連帶著其他部門都被撤掉總統、軍閥、財閥、貴族所該有的“潛規則”,那總統府所要遭受的威力……可想而知了。

那些勢力不敢去報復謝辭白,只能讓他兒子,讓他總統府承擔一切。

甚至,藉此機會從他們總統府手裡咬下一塊塊利益。

總統臉頰連忙浮現一抹討好的笑容,對著謝辭白說道:“謝……”

“我是在通知你。”謝辭白打斷了總統的話語。

“我作為聯邦第一軍事學院校長,什麼時候假公濟私過?晏辭是透過合法合規,公平公正進入聯邦第一軍事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