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員的這個騷操作簡直就是亮瞎了威廉參議員的鈦合金狗眼,一個明明是隸屬於對手政黨驢子的議員向自己這個大象一黨的參議員求援,不說自己會不會幫助他,就是從這個蓋文議員的如此的舉動都能看得出來,蓋文議員道德指數大約是負數,這傢伙很明顯是一個有奶就是孃的人,自己要是真的傻乎乎的出手救了他,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自己和這個蓋文議員僅僅只是點頭之交而已,即使說大家都知道彼此暗地裡是文森特-阿德勒的靠山,但是自己卻和這個蓋文議員在明面上一點交往都沒有,只是透過文森特-阿德勒知道對方的存在而已。

現在這傢伙因為自己的愚蠢而被目前火氣很大的聯邦調查局盯上了,憑什麼來求自己救他自己就必須要伸手?

雖然威廉先生的確是一名手握實權的參議員,但是他是隸屬於大象一黨的呀,這個叫蓋文的傢伙卻是威廉先生所屬的政黨的對頭,蓋文先生是屬於那些整天關心著在現在的美利堅,已經完全變了質的汽車工會和鋼鐵工人工會的那群人的,最喜歡把什麼‘皿煮’啊,‘自有’啊之類的掛在嘴邊忽悠人的驢子一方的人,自己一個代表著資本家和地主的大象成員,憑什麼出手救他?

可能也就是當時在與這個蓋文議員通話的時候,自己的語氣十分的漫不經心,所以在電話當中,這個蓋文議員就直接對著自己放了狠話,意思就是自己要是不救他,他一旦被調查,那麼一定會將自己與文森特之間的關係曝光出來。

自己就這麼被一個傻瓜議員言語威脅,怎麼能忍?於是威廉參議員想都沒想,根本就沒有考慮,就在當晚做出了決定並招來了瓦肯-西蒙斯,將這個幹掉那個搞不清楚狀況的議員從肉體上毀滅的決定。

可是,當晚尼克-庫南乘坐紅眼航班趕往了花生燉之後,這傢伙就一直待在了安全屋裡,因為威廉參議員在衝動之下派出了殺手之後,還是覺得對付一名國會眾議員,不應該那麼簡單粗暴的直接派殺手去,而是應該再給蓋文議員一個機會。

所以尼克-庫南實際上不但從瓦肯-西蒙斯那裡知道了威廉參議員打算在自己完成這一次的任務之後,將自己滅口,還在剛剛抵達花生燉的安全屋的時候,得到了威廉參議員透過瓦肯-西蒙斯傳達的最新命令,那就是暫時按兵不動,等威廉參議員看看具體的情況再說。

於是,悲催的尼克-庫南就這樣在安全屋裡被蓋文議員派去的人抓獲了……

然後因為尼克-庫南落到了蓋文手裡,現在自己曾經讓尼克-庫南替自己乾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現在應該基本上全部都被刑訊尼克的蓋文知道了!一想到這一點,威廉參議員心裡就日了狗,這完全是自己作出來的呀!

要不是自己當時在接聽那個混蛋議員的電話的時候因為對方的威脅而腦子一熱,現在也不會把自己弄得這麼的被動,不說尼克-庫南這傢伙為自己出手過很多次滅點對自己有威脅的對手或者隱患,就光是自己派出尼克-庫南去花生燉打算幹掉那位蓋文議員的這件事,驢子一黨就絕對不會白白的放任這個自己送上門可以打擊自己的大好機會,現在的麻煩在於,自己完全就是一副被動挨打的局面,既不能提前的做好佈置,又不知道驢子一黨在抓住了尼克-庫南之後會從什麼地方對自己發起攻擊。

威廉-布萊肯參議員現在有一股強烈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

正在努力的考慮著應對這一次的這個錯誤舉動的方案的威廉參議員卻在這個時候,又再一次的從自己的秘書那裡得知了一個噩耗,那就是當年自己派尼克-庫南去幹掉的那個律師的女兒,現在居然成為了紐約警察局裡面一個分局的局長,要知道一名警員在成為了分局的局長之後,基本上就已經算得上是屬於紐約警局當中的中層幹部了,而作為紐約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