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脫,到時候我們怎麼證明想要暗殺副總統的人是那個蒙大拿州的參議員和中情局的腐敗官員?

沒有他們和副總統安德魯之間的狗咬狗,那麼我們又怎麼能證明當年的這位副總統曾經在非洲參與過一次大屠殺?

這次的事情是以蒙大拿州的參議員和副總統安德魯代表的政治勢力之間的一次政治鬥爭,所謂的政治鬥爭到底是什麼?不需要我再為各位科普一番了吧?

首先鬥爭即是需要一個敵人!而政治鬥爭則是人與人之間的鬥爭,那便是有不同想法的兩方人或者更多,在視對方為敵寇!

我們,則是在其中渾水摸魚的俠客!

只有他們兩方因為這一次的暗殺行動互相之間爭鬥了起來,從桌子底下的互使陰招直到將鬥爭明面化之後,他們才不會注意到我們這個小團體在其中幹了些什麼!

要知道,遭到了暗殺的副總統絕對不會就這麼束手就擒,他也是有後臺和靠山的呀,只要在副總統遭遇了暗殺之後悄悄地讓他知道對他下手的人是以蒙大拿州的參議員為首的一方,那麼他絕對會奮起反擊的,到時候,無論是我們想要揭露蒙大拿州的參議員一方的陰謀還是想要揭露這位副總統的黑歷史,都會事半而功倍!

至於營救那個倒黴的槍炮軍士,只是順手而已,他雖然是一個十分關鍵的人物,但是在這種級別的政治鬥爭當中,他還是太不起眼了!

我們的第一目標就是先把這個倒黴蛋救下來之後,再圖謀對掐起來的兩方的黑歷史大揭露!

這既是對我們的一種保護,也是一種策略!”

尼爾點頭認可了卡塞爾的說法,而小胖子則是已經在摩拳擦掌了:“裡克叔叔你說,我們需要做什麼?”

卡塞爾很冷靜:“首先,這一次我們的行動將不會有無人機的支援,大家都知道,副總統出行實際上和總統的安保待遇差不多,當他在時代廣場上露面的時候,是絕對不可能任由天上出現不明身份和來意的無人機的,這實際上也是變相的削弱了我們的偵查能力。

所以小胖子,這一次我需要你和你莫茲叔叔一起,入侵所有在時代廣場附近的監控攝像頭,爭取能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時代廣場周圍的監控掌握在為我們的手裡。

而尼爾,現在我還不需要你出手,因為現在還有很多情報我還沒有能夠拿到,等明天吧,等我把蒙大拿州的參議員以及他的狗腿子約翰遜上校,和副總統安德魯的詳細情報拿到手之後,我才需要你來為我們策劃一下具體的行動步驟以及安排!

對了,你們可以直接住在這裡,外面的那十個保鏢暫時都是值得信任的,需要什麼,你們直接讓他們幫你們採購就是,我待會兒還要回紐約去,因為這一次這個副總統的演講活動的外圍安保是由我的女朋友的警局負責的,我還需要回紐約和她談談!”

莫茲和尼爾的臉上出現了那種男人都懂的笑容,用揶揄的表情看著卡塞爾的莫茲怪笑了起來:“我就說你這傢伙怎麼會突然之間對這個什麼副總統以及蒙大拿州的參議員之間的恩怨感興趣,搞了半天是為了討好自家的女朋友?”

卡塞爾也不迴避來自於自家朋友的嘲笑:“是的,要不是這個什麼副總統把與那個非洲代表的會面安排在了紐約的時代廣場,我才不會關心這傢伙死不死?

不過那個槍炮軍士還是很值得讓人同情的,這傢伙就是被那個蒙大拿州的參議員和中情局的混蛋忽悠了的可憐人,既然被我們碰上了,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還有,你們不要以為這傢伙就是什麼善良的小白兔,這傢伙可是一個真正的精英狙擊手,只是因為資訊不對等才會被那些無恥的政客欺騙,但是一旦讓他知道了真相,呵呵,這些什麼所謂的參議員啊,中情局長官啊,副總統啊,綁起來都不一定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