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當年事 (第2/3頁)

四人被當時的雷霆聯盟數千人圍攻時，二哥豪氣沖天，放聲高歌！”車內的聲音滿是憧憬的回憶！

趕車的老人沒有說話，臉上隱隱浮現一絲笑容，那段記憶是他心中的永恆！

“這一指，目所能及皆是城池，何懼身後譭譽成敗名！”車內幽幽的響起了當年二哥豪氣干雲時所唱的歌曲！

“金戈鐵馬無缺，如花似玉美絕，繁花一曲無人識，已走遠！”老人隨著歌聲跟著唱了起來！

這一刻，他們彷彿又回來到了那金戈鐵馬的戰場，兄弟四人聯手，大殺四方的年代！

“過往銅鏡照不出，春江花月樓臺空。”

“當年明月今何處，喚起翩翩驚鴻！”

“歷史的天空，留不住寒雨夜來風，歲月藏起一番番舊夢！”

“曾經是千杯不醉，不可一世的嬌縱！”

“都被彈指一揮，消散成灰後空空！”

“曾經年少英姿，欲窮千里的心動！”

“被隨手一扔，匆匆被塵封！”

歌聲結束了，二人再次沉寂了下來，一滴眼淚從老人的眼角滑落，因為情緒的波動，連嗓子也沙啞了：“當年二哥和嫂子在雁蕩山身死時，唱的也是這首歌曲！也許……這首歌在身死之時唱出來，更適合吧！”

“……”

“二哥、嫂子、我們的侄子小天、小天的妻子鳳舞、二哥那剛剛滿月的小孫兒，二哥一府滿門一百四十三人，一夜之間啊……全死了、全死了……啊……”

老人心中的悲傷直欲衝破雲端，連蒼天也壓不住他內心的悲傷。

馬車內再次陷入了沉默，這件事，不止是四弟，也是他心中永遠的痛，當年的兄弟情，因為二哥的事情、也因為大哥的決定，徹底的煙消雲散，再也不會回來了！

二哥走了，剩下他們三兄弟險些反目成仇！

漸漸的，老人才將爆發的情緒壓了下去，眼中回覆了些神采，似乎想張口說什麼，但卻不知道到底該不該開口，突然抬手撓了撓頭！

“四弟，想說什麼便說吧！”車內再次傳出聲音，他對自己的四弟的一些習慣簡直太熟悉了！

“呵呵！”

老人無奈的笑了笑，每次都是這個習慣出賣了他，最後還是開口說出了他最大的一個秘密：“據我這麼多年的查探，也許……也許……”

“也許什麼？”

“也許二哥當年的孫兒童童沒有死！”老人終於說出了心中最大的秘密！

“轟！”

車內陡然爆發出一股滔天的氣息，晴朗的天空瞬間暗了下來，他身下所處的大山，轟的一聲直接坍塌，如世界末日，情緒波動間，天塌地陷，此人的修為，已然驚天地！

這一刻，遙遠的妖月帝國皇宮，九重踏的最高一層，一個彷彿身處迷霧中的身影，陡然睜開雙眼，金芒綻放：“皇弟……”

整個北疆都感受到了如太古巨龍般不可仰望的氣息，壓的所有人一陣窒息！

“唰！”

這股氣息很快便收回，好像從未出現過，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有趕車的老人和被他保護的天馬沒受影響！

“四弟，你說的是真的？”馬車前方的遮擋布被掀開，露出一張比老人年輕許多的臉，此時這張臉上滿是驚喜！

老人點了點頭：“當年我曾偷偷挖開過二哥的墳冢！”

“你……為什麼？”妖天知道四弟絕不會沒有原由的做這種事！

“你還記得當年童童出生時，二哥叫我們三人去幫童童以天地靈力灌體這件事吧！”

“當然記得，二哥想讓小童童的起點比別人更高，所以我們四人一起為他灌體，當年大哥的孫兒和我的孫兒也都曾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