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陳大力,這處院子能賣的錢都是小錢,反正院子裡的現金已經都被他轉移了,賣完這處院子,他之後就再也不會回鎮上了,有錢哪裡不能呆?沒了靠山以後再給自己找一個靠山好了。

陳大力裝模作樣的在院子裡面溜達了一下,房子裡面的東西已經都被李勇栓搜刮了一遍,連櫃子底下李勇栓都抬起來看了看,想從他手底下撿漏真心不容易。

陳大力心裡在糾結,要不要冒險這麼一次呢?他在這個院子裡面的時候,那種感應越來越強烈,已經達到了不能被忽視的地步。

感覺是一種最不靠譜的東西,你說他準他就準,你說他不准他就不準,李勇栓給的價格也公道,陳大力在糾結自己要不要嘗試這麼一次,買下這處院子試一試?萬一沒有找到什麼東西,最起碼這套院子有手續,以後轉賣出去也不至於虧了本。

他剛才有注意到,李勇栓似乎非常的排斥偏房裡面的關公像,很有可能,李勇栓這個人不喜歡封建迷信。

陳大力在院子裡面站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槐樹這蔥鬱的樹冠,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撒下一道道光斑,

李勇栓是不敢在院子裡面多待的,他總感覺槐樹可以招鬼,會吸收他的陽氣,因此他就站在正房門口也沒有催陳大力,他這樣的老狐狸,居然看不出來陳大力的心思?是真想買?還是聽他的話起了點意思過來看看?儘管他心裡特別的著急,但是此刻他依舊沒有催促陳大力。

陳大力猶豫了一下,但是心裡那種迫切的第六感佔了上風,鎮上的一處院子才多少錢?乾脆就拼一把,實在不行等幾年再把這院子轉賣出去。

陳大力和李勇栓一個有心,一個有意。兩個人就著價格問題,你來我忘的交鋒了一會兒,終究是李勇栓退了步。

沒辦法,他是迫切的想處理掉房子,拿著搜刮出來的現金離開鎮上,只能做出讓步,不然今天手續走不完的話,他就得在鎮上多待一宿。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他多待一會兒,就有可能發生一些以他的能力根本就處理不了的事情。

李勇栓太害怕夜長夢多了,陳大力也不敢逼的太近了,逼的太著急就有可能被人發現紕漏,在確定李勇栓要的價格是以自己在外面表現的能力可以勉強接受的範圍之後,陳大力就回家拿錢去了。

在等待陳大力的這個空檔裡面,李勇栓再一次的把正房的傢俱都翻騰了一遍,偏房和槐樹那裡是他依舊不敢靠近的地方,別看他是個大老爺們,其實他比誰都害怕這一類東西。

所有的傢俱就當是搭頭,全部都送給陳大力,再說他的車就這麼大,也不適合拉傢俱,只能便宜了陳大力。在他第N次確定正房房子裡面真的沒有可以搜刮的東西了以後,他到臥室想要把床上的鋪蓋什麼的都拿走,鋪蓋這些東西他拿回去拆拆補補還是可以用的。像收音機這樣的大件,他在轉移錢的時候,已經都拿走了,現在這處院子裡面也就剩下點日用品和床上用品了

只是吧,喬老大再是個人物,他也是個胖老頭,加上這院子也沒有人給他收拾,鋪蓋什麼還真的不是那種特別乾淨的,李勇栓看到這被褥可犯了難。

他這“李扒皮”的名聲可不是白叫的,這東西扔在這裡比陳大力壓他的價格還讓李勇栓難受,要是拿回去讓自己妹子拆洗一下也行。

但是仔細一想可拉倒吧,李美芳自從跟了喬老大,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有洗過,讓她拆洗被子,還不如殺了她呢?

正好這會兒,陳大力趕了過來,李勇栓放棄了把鋪蓋拿走的想法,反正他現在也不缺錢了,一床鋪蓋,乾脆就留給陳大力了。

陳大力之前夜沒有和李勇栓打過交道,他是萬萬沒想到,人家連一床被子和鋪蓋都不捨得給他。

兩個人一起去政府裡面交易的時候,陳大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