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幾個人的嘴裡過一過,那這事就成了板上釘釘子的了。不能說的話,不該說的話,一定要把他截在萌芽的時候。

陳大力又再次重申了一遍:“別整天瞎胡說,你是個光棍條子,老子可是有老婆的,不要沒事,就破壞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哈,知道你們兩口子感情好,算我胡說,算我胡說,別跟我一般見識,我也就是話趕話說出來了。沒啥惡意。”小張同志見陳大力生氣了,這才正色說出了這樣的話。

小張同志今天也累壞了,只見他端著碗筷往地上一坐,也不顧及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了。

他也是個勞碌命,雖說名義上是管事,其實操的地心還不少呢?哪裡有點不靠譜的地方?哪裡有點什麼事情發生?這些和陳大力沒有關係,他聽到了之後,只要陳大力不想去,沒有一個人會強迫他過去。

可是小張可就不一樣了,只要是他們鎮上在這條河的轄區內一切大小事宜的發生,都得經過小張同志,無論大事小事,他都得跑過去看一看,該怎麼處理?

他可比陳大力顯得狼狽多了。

“行了,別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了。你的菜要是不夠吃,我撥一點給你,我這還都沒有動過一口呢。”陳大力藉機轉移了話題。

“不啦,不啦,再怎麼吃,也沒吃出來什麼合胃口的東西,勉強填飽肚子就行了。”小張同志滿不在乎的說道。

其實,這個做飯的女人做飯的手藝真是不怎麼滴,簡單的切土豆絲,她切的都是大小不一的,完全沒有一個做廚師的專有素質。也不知道,從哪裡扒拉出來的這個人,就這麼被安排到這裡了。

挖河沙的工作是枯燥的、是機械的、也是麻木的。

一個整天下來,像小張這樣活潑的人也已經蔫巴了起來,陳大力也沒有了和別人寒暄的態度,無論誰過來,人都提不起來聊天的性質,只想快點結束,趕緊回家。

當最後一車河沙運了出去的時候,陳大力的心裡也舒了一口氣。馬上要結束了一天的煎熬。真是可喜可賀啊。

眼看馬上就是五點多要下班的點了,陳大力也不顧的去自己大外甥住的那個醫院了。

這邊啊,王家老太太一早起來就已經買好了,包子和豆沙粥,坐著大巴車直達縣醫院。

在知道大孫子鼻子已經不流血了,一直的高燒也已經退了下來。這就好!王家老太太激動得恨不得要把所有的神都請過來一遍。

“媽,老二在家聽話,不聽話?沒有給你和爸爸添什麼麻煩吧。”一邊喂兒子吃粥,一邊跟王家老太太說話。

“老二沒事,他晚上睡得可香了,也不哭也不鬧的。你放心好了,他你是不用擔心的,就是老大這邊,我跟你爸爸兩個人也幫不上什麼忙,兩個老胳膊老腿的都經受不起這折騰,只能辛苦你在這裡陪孩子兩天,昨天你爸給我拿了一點錢過來,你也別嫌少,這幾天你跟孩子當零花錢吧!”

王家老太太從自己腰間繫的腰帶處,卷吧卷吧了半天,這才掏出了一個白底蘭格的手絹捲成的小方塊。

她自己伸出顫顫巍巍地手,把手絹從中掏出來,只見她用食指輕輕的沾了一下自己的口水,這才慢慢地把手絹展開,大大小小的毛票,露出了自己的廬山真面目。

陳小云兩口子的日常收入全部來源於王紅軍的工資,而且王家裡的規矩是工資必須上交一半,給老頭老太太們幫他們存放著。

所以,陳小云的手裡也是非常緊巴的。看到自己婆婆來送錢,她的眼睛都亮起了些許,陳小云假意推脫了兩把,就把錢塞進了自己的荷包裡。

王家老太太,畢竟年輕他年紀大了,在醫院裡面呆了有一會兒,就覺得呼吸喘不過氣來。

人到了一定的年紀不服老不行呀,王家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