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富自己訓狗、養狗多時,心不住誘惑,讓自己的狗下了場。第一次第一場,他養的蒙古敖犬就替王守富拿到了個不錯的成績。

酒精的刺激,大家的誇讚,大量金錢的湧入,讓一直都在現實世界裡面找尋不到存在感的王守富飄了。

他開始頻繁的進出鬥狗場所。狗子也不再是他的愛寵,他的好夥伴,直接變成了可以替他爭得榮譽,賺的盆滿缽滿的工具。

鬥狗一般都跟大型賭博聯絡在一起的。

在血色斑駁的大鐵籠子外,一群人神色癲狂的注視著今天的打鬥主角,成功或失敗,就在兩隻狗子的撕咬之間。狗子參加這樣的比賽,沒有可以全身而退的,輕則受傷,重則丟命。

這樣的比賽,一般都有莊家來組織。每次都有成百上千人圍觀,下注的人更是數百人。賭客們下注的金額,少則幾十,多則上萬,一晚上的賭資可以多大二三十萬。

鬥狗的過程只是押注的一種途徑,就跟香港賽馬一樣,一切都充滿了未知。這種自己彷彿有先兆般押注的感覺,讓人著迷。

只是,相對於只是比賽的賽馬,鬥狗要血腥很多。

輸了的人,自然是不肯認輸,誰都不願意承認自己輸了,還想憑藉著自己的認知來翻本!那怎麼呢?辦鬥狗場的人有錢有後臺,只要你敢向他借,他就敢借給你!多少錢他都敢借,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借了。

金錢和屠殺,讓押注的人都賭紅了眼。人長時間在這樣的環境下,沒有心理問題也得激發出來心理問題。

王守富就在這樣的環境裡,一步一步的迷失掉了自己,等到自己幡然醒悟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他現在手裡唯一剩下的籌碼就是他娘留給他的那點家底子。

其實,別看王守富已經知道自己在老城關沒有什麼好名聲了,但是,當這些事被直接暴漏在一個他頗有好感的人面前的時候,王守富還是相當的尷尬的。

不過,陳大力覺得王守富想賣房子,而自己又想買房子,這不就是正正好嘛,誰都不用擔心欠誰的人情。買賣雙方,錢貨兩清,這是最方便不錯的了,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王守富家裡的底子雖然早就被王守富敗壞的差不多了,但是她娘給他房子,他一直都是留著得,這回要不是家裡實在是抽不出來給他爹看病的錢,他也不會打這邊院子的主意。

王守富家裡現有的房子一點都不容易出手,要不然,也不會現在還窩在他的手裡。

第一齣院子的地理位置,比較偏僻,雖說院子倒是挺大,只是相對於現在的房子,要破敗不少,裡面雜草叢生,沒有一點人氣。

以王守富原本的身價,這房子也不可能出租出去,只能一直這麼扔著,放著。他又沒有那個心思好好的維護房子,只能是慢慢的看著它衰敗。

而王守富開出來的價格要的也高了一些。這就導致了他開出價格之後,房子一直都沒有賣出去。

相中院子的人家看不上這個價格。能出得起這個價格的人看不上這個院子。

這樣的院子要是買了下來,就得去花費大力氣去修葺這個院子,那樣花銷的費用就更多了,一點都不划算。

看完第一套院子以後,王守富也知道他現在的價格要的有點不靠譜,面帶不好意思的對陳大力說:“這套是院子,下一套是小區的房子,我帶你去看看。”

王守富賣的這個價格,就是他爹的救命錢,降價,那是不可能的。王守富只能寄希望於陳大力能看中後面的房子。

“行!”

陳大力沒有直接表示喜歡不喜歡,把這套房子的優缺點記下來之後,直接同意了王守富的建議。

第二套是在個家屬院裡面,陳大力跟著王守富一起走進去的時候,陳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