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幾個問題。

小女兒不愛說話,孔氏見怪不怪,卻發現大女兒今日也格外的沉默,謝文惠還在為上午送首飾的事情無顏面對謝元娘,臉皮自然不會厚的還有心情和母親說說笑笑的。

孔氏沒有問,飯後等兩個女兒走了,才讓劉媽媽去打聽一下,不多時劉媽媽就回來了,“上午大姑娘拿著首飾獨自去了二姑娘的院子,不多時就端著首飾匣子回去了,聽說臉色不怎麼好看。”

“我就知道那丫頭不會這麼安靜,定沒有說什麼好聽的話,也難為惠姐還著送給她一份。”

劉媽媽勸道,“姐妹之間總是最親近的,二姑娘往日裡性子高傲了些,可真遇到事情了,也總是找大姑娘商量,以前不就是這樣嗎?夫人就不必擔心了。”

孔氏點點頭,“惠姐一直最讓人省心,打小就是如此。”

再想到小女兒,孔氏的眼裡有著掙扎和不甘,終是又壓了下去。

再說任家那邊,任夫人從謝府出來之後,坐上青棚的小馬車,抬眼就看到了女兒髮髻上的簪子,“哪來的?”

金陵才剛流行起琺琅的簪子,卻一件難求,女兒頭上卻帶了一隻,任夫人心裡也有了猜測。

“謝姐姐給我的,她讓我幫著她挑選宴會戴的首飾,說這個合適我,就送了我。”任蓁蓁低頭回道。

任夫人眸子晃了晃,“二姑娘的首飾很多?”

“丫頭只抱了兩隻匣子過來,女兒到沒有看到別的,二姑娘說是她舅母每年都會送來。”

任夫人神色掙扎,“孔家到底是大世家,便是送給外甥女的東西,都這般的貴重。”

當初任夫人還真是打著謝元孃的主意,可是與董尚書府和郭侍郎府相比,董府先不說,郭侍郎府與伯爵府還是姻親,以皇上對老伯爵的看中,孔大儒的外孫女就弱了些。

“過幾日賈侯府宴會,咱們與謝夫人一同去,你便戴這隻簪子吧,今兒回去先收起來,別弄丟了。”眼下重要的是把兒子的事定下來,任夫人看著垂頭的女兒,“眼下你大哥的事重要,我知道委屈了你,待你大哥的親事定下來,我再給你把當掉的金鐲子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