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講學,母親的意思是難得鳴哥在府裡待著,找一天天氣好的時候,帶鳴哥出去走走。”

謝元娘當然沒有意見,“那把玉姐也叫上吧,二房就她一個,大哥又不在府中。”

“玉姐如今不愛往咱們府上來,又不愛出去,要不你去和二嬸說說吧。”謝文惠心不在焉的回道。

謝元娘頷首,“也好,那我去吧。”

自從父親的事解決之後,兩房就沒有走動過,想到前世玉姐最後的下場,謝元娘也想著多陪陪她。

想到這些,謝元娘沒有回自己的院子,直接去了二房,這才知道二嬸帶著玉姐回阮府了,謝元娘只能又回到自己的院子。

此時,遠在邊關那邊,顧庭之收到了八百里加急。

送信的正是小叔叔給他的暗衛,當日離開金陵之後,顧庭之還是交代了讓人盯著謝元娘那邊,甚至封口讓暗衛不允將訊息透給二叔那邊。

看著信裡的內容,顧庭之很晚才睡,謝二那人一向驕傲,現在季佐與董府結了親,她心裡定不好受。

顧庭之擰眉,謝二好不好受,與他有何關係,他只是看在謝休德的面上才關注一下她。

這一晚,顧庭之沒有睡好,第二天起來時眼圈還有些黑。

謝休德奇怪,“府中有事?”

昨日顧庭之身邊的小廝過來送信,謝休德是知道的。

顧庭之看著他,想開口,但想到要是被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又不好解釋,最後乾脆搖了搖頭。

白日訓練過後,回營房時,顧庭之突然停下來,謝休德見了也停下來,“怎麼了?”

蔣才平日裡雖一直與顧庭之對著來,不過三人做什麼都一起,他也停下來,一臉的不耐,“訓練了一天,再不去洗澡,一會兒可強不上了。”

顧庭之道,“你們倆先去,我突然想起還有事要辦。”

謝休德還對他點點頭才走,蔣才卻是聽了這話早就走了,還一邊嘀咕道,“有事不早說,還讓人等。”

望著兩人走遠了,顧庭之才往一旁去,出了營區,在一處枯樹旁停了下來,他彎下身子打量了幾眼,拔出劍削掉一枝完全的枯枝,塞進衣袖裡走了。

顧庭之記得信裡說謝二怒氣之下將木簪子摔斷還回去,他握著衣袖的枯枝的手又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