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動手,自親動手將人打了一頓,看著地上出氣少的周虎,帶著人風一陣的走了。

楊侍郎軟灘在地上,顧不上看周虎,腦子嗡嗡作響,怎麼也想不明白事情為何變成了這樣。

二月二十三,還有兩天族學辯論會便是最後爭得榜首的日子,而這一天放假休息,早飯過後,孔氏留下硯姐,問她要不要一同去雞鳴寺轉轉。

硯姐這些天一直往族學跑,平日裡不怎麼出門的人,也覺得疲憊,原是拒絕了,孔氏又勸了幾句,還說了圓寄大師的名諱,硯姐動了心,這才應下。

前日孔氏喊了謝元娘,昨日謝元娘沒有到靜安居,今日也沒有過來用早飯,孔氏直接忽視不提,謝文惠原也不想管,可是硯姐在場,不提到顯得不好。

“母親,要不要讓人和元娘說一聲。”

“她闖的禍還不多?整日裡往外跑,便讓她呆在府上吧。”孔氏輕抿著茶水,頭也沒抬。

謝文惠想著平日裡的端莊形象,又勸道,“總要讓人說一聲才好,母親是疼她,可元娘還小,若是誤會了,與母親又要離了心。”

“那便讓人去問一聲吧。”孔氏經女兒這麼一提醒,才想起還有硯姐在,再想著那丫頭一向與她不對付,自是不會與她一同去的,也就放心的讓人去問一聲。

青山院裡,謝元娘看著長玉,“此時海堂花也開了,雞鳴寺的海堂又是一絕,到是值得一看,你回了母親,我這就準備。”

長玉愣住了,福了福身子走了。

謝元娘抿嘴笑,對一旁從欲問的令梅道,“表少爺沒有回來吧?正好不用想別的辦法,就一同去吧。”

其實謝元娘也是想著母親那邊不是真心讓她去,不過是做作樣子,那麼她幹嘛要順母親的心,怕是她這一答應,才讓母親心裡不痛快呢。

原本謝元娘還真不想計較這些,只是做母親的這樣算計女兒的心思,謝元娘總要還擊一樣才是,加上表哥在族學裡沒有回來,正巧搭車去好了。

謝府的馬車不大,坐三人還算正好,坐了四個人就顯得有些擁擠,孔氏強忍著臉上帶著笑,一路與硯姐說話,心口胸堵的慌,眼角不時掃向撩起車窗的小女兒,不明白這丫頭今天怎麼就轉了性,真與她們一同出行了。

雞鳴山在覆舟山旁,兩地挨著玄武湖,在金陵城的西北方向,又有城牆隔著,所以在城內,站在雞鳴山的山頂,才能望到城牆外面的玄武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