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細想相,元娘有大機緣,又是圓寄大師,董姐姐寬厚,哪裡會多想。反而是女兒因為父親的事,總是處處擔心,太過緊張。”

孔氏微微錯愕,謝文惠便把山上的事說了,又笑道,“讓母親擔心了,是女兒的錯。”

“怎麼能怪你,你父親也勸過我,讓我找你說說,不要太過擔心他的事,我原是沒有放在心上,現在看來你父親擔心的到沒有錯。”孔氏還在想著小女兒在圓寄大師那裡得了三個願望的事,態度也轉了過來,“你能自己想開,我便也不擔心了。到是元娘這事,到是難得的機緣。”

說到這裡,孔氏才看向下面坐著的小女兒,目光落在她手裡的平安扣上,“圓寄大師連皇上那裡都讚譽,能得機緣要好好珍惜才是。下個月要春闈,之前鳴哥為你得罪了郡王府,我看到不如這樣,許一個給郡王府,你父親在郡王爺手下當差,這樣日後見面也不會尷尬。元娘,你覺得如何?”

“不好。”謝元娘想都不想便直接拒絕,不等孔氏發火,就笑道,“這些年來,咱們家一直受外祖家照顧,外祖父是當世大儒,若真說回報咱們家也拿不出什麼能入眼的,到是這三個願意,女兒想爭得母親意見,送給外祖父可好?”

清涼又幹淨的目光,直白又孝敬的心意,讓人找不出回絕的理由來,何況那還是自己的父親。

孔氏明白這一切,胸口卻又悶的慌,偏還要心口不一道,“你說的到也不錯,只是有三個,給你外祖父兩個....”

“母親,我覺得這樣也不妥。”謝元娘不管母親又沉下的面色,解釋道,“外祖父不比外人,原是一件事,分成了兩家,就是這信物給誰也不好分,給了郡王府卻也不知道他們何時要去圓寄大師那裡,若是外祖父那邊正巧有事,難不成還要外祖父舍了臉去郡王府取這信物?”

她舉了舉手中的平安扣,“一事不勞二主,明明是好事,最後再弄的有了積怨便不好了。”

理是這個理,孔氏心裡都明白,若對上那雙透著笑意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