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哪個不羨慕我?”’

孔氏笑道,“老爺,鳴哥可還坐在一旁呢,也不怕兒子吃醋。”

“姐姐們是好的,到是我是家裡的男子,卻沒有幫上忙,還是事後才知道。”鳴哥一臉的愧疚,低下頭。

孔氏心疼了,忙招手讓兒子到身邊來,摟在懷裡解釋了一番,謝父也在一旁說,鳴哥面上的失落之色才淡了些。

一家人其樂融融,謝元娘喜歡這樣,眼下也將母親與謝文惠的算計擺好在外面不去多想,享受著這片刻的溫馨。

晚上,謝二老爺一家來了大房這邊用晚飯,兄弟兩個喝了不少的酒,謝父也很高興,女眷這邊,自從謝休德遠走邊關之後,玉姐與大房走運的都少了,而阮氏更是無事從不來大房。

晚上休息,醉冬從外面進來,說離子剛剛又來過這邊,說明日要去邊關,問她還有沒有要捎的信或者東西。

謝元娘把寫給大哥的信拿了出來,又想了想,從床頭的櫃子裡翻了一個荷包來,青錦面繡著翠竹,謝元孃的女紅並不怎麼好,這些荷包是她重生回來之前繡的,更是慘不忍睹,她想了想還是將荷包與信放到了一起,而荷包裡還塞了一百兩的銀子。

讓醉冬將這些東西給離子送去,謝元娘才躺下。

看到繡的分不出模樣的荷包,謝元娘不由得又陷入了回憶。

前世退入顧府之後,她每天跟在婆婆身邊,慢慢的女紅也上手了,雖然十指不在扎的紅腫,可是仍舊繡不好,繡出來的女紅拿出去也會被人笑話。

記憶最深的一次便是衡哥一直嚷嚷著別人有母親繡的荷包,只有他沒有,謝元娘看著衡哥委屈的小臉,終是下了決心繡了一個荷花的,長子湛哥雖沒有說,可眼裡的期盼也是騙不了人的,謝元娘也給湛哥繡了個對著翠竹的。

繡的荷包遠遠看上去像大餅,翠竹的還好一些,畢竟常繡,可遠遠的看著還是像一群魚。

謝元娘記得她遞給兩個兒子時,自己都不敢抬頭看兒子們的目光,到是兩個兒子一點也不嫌棄,甚至每天戴在身上。

謝元娘又叮囑兩人不許對外人說是她繡的,兩人也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