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傳是咱們家拒絕了親事,又傷人,可也不動動腦子,婚事都拒絕了,幹什麼還要去弄這麼多的流言,我看是有人故意放的流言,把髒水往咱們家身上潑。”謝元娘可不相信背後沒有人在弄這個。

謝父也同樣的感覺,可是謝府也沒有得罪過人,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出來到底是誰針對謝府。

孔氏的眉頭挑了挑,“能....不能是郡王府?”

畢竟有這麼大能耐的,除了郡王府,旁人也做不到,何況郡王府出面給楊府做過媒,他們又拒絕,自然會讓郡王府臉面不好看。

謝父沉默,“若真是郡王府,咱們也只能受著。”

是啊,五品主事,怎麼可能得罪得起郡王府。

孔氏心裡煩燥,卻又沒有辦法,抬眼看到小女兒就越發的煩,“都是你惹出來的,日後不許往外跑。”

謝元娘,“別人提親,又不是我能左右的,怎麼在母親這裡又成了我的錯?”

“你還頂嘴?”

“夫人。”謝父打斷妻子的話,“元娘說的沒有錯,你不要著急就牽怒到她身上。”

一邊趕謝元娘走,“這事就先這樣,你也回去吧,別往心裡去,楊府的事是楊府的事,別人在傳那也是流言。”

謝元娘不想父親在中間為難,起身福了福身子走了。

身後還有孔氏的埋怨聲,“你就寵著她吧,越發的沒規矩。”

謝元娘撇嘴,整日裡做戲,也不嫌累。

不過這些並不能影響謝元孃的好心情,想到小叔叔為她做的事,唇角的笑又大了幾分,果然還是小叔叔最好。

望月樓那邊,謝文惠從昨日踏青回來之後,整個人就沒有什麼精神,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在球場裡奔跑,她卻沒有辦法靠近。

回想前世她見到顧遠時的驚豔,從那之後便再也忘記不掉那抹身影,渾然夢牽的出現在她的夢裡生活中,讓她徹底的淪陷。

可是他的眼裡除了顧府便是顧府,謝元娘明明算計顧府嫁進來的,他仍舊幫謝元娘解決一切麻煩,甚至將兩個孩子帶在身邊教養。

謝元娘何德何能能享受這一切?

她曾表白過,顧遠說她是謝元孃的姐姐,讓她記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