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方桌上的酒壺,“果子味的,味道還不知道怎麼樣,大家別客氣,隨意坐吧。”

方桌就擺在地毯上,坐的地方又放了墊子,也算是席地而坐,如此一來,別有一番情調。

謝家姐妹之前太厲害,蘇瑩瑩的態度又不對,哪個願意挨著她們,阮雅芳又是庶女,不敢和別人搶,最後只能又落在後面,挨著謝家姐妹而坐。

謝元娘看不上阮雅芳,“阮表妹,要不咱們倆個換個位置吧。”

阮雅芳溫柔的面斂破了功,“二姐姐說的是,都怪我想的不周全,我是庶女,理應坐在你們下方。實在對不住。”

人起身讓位,還一直小心翼翼的福身賠禮,她這樣一做,落在旁人眼裡自然是謝元娘以身份壓人。

謝元娘,“嚯,知道怪你就閉上嘴,阮二舅母沒告訴你別學這些小家子的手段,別天天想著敗壞別人的名聲?”

即戳破了阮雅芳綠茶、婊的作派,又對映了正看熱鬧的楊招娣,畢竟剛剛使出那些不入流小手段的也有楊家姐妹。

楊招娣咧開嘴角剛要發出來的笑,就被半路拍死,她目光如毒的瞪著謝元娘。

眾人:.....謝元娘要囂張起來,還真是誰的面子也不給。

阮雅芳紅了眼圈。

對面的阮怡馨只覺得丟人,“不嫌丟人現眼,還不坐過去。”

阮雅芳硬生生的將眼淚憋回去,走到最末尾的方桌旁。

上首坐著的蘇瑩瑩眼裡閃過一抹歡喜,又怕被人看到,扭頭和身邊的人說話,掩飾激動的心。

謝文惠擰了擰眉頭,心下惱謝元娘任性,這個時候不想著防蘇府的算計,還計較這些。

謝元娘坐下之後,別有深意的掃了上面坐著的蘇瑩瑩一眼,目光才落回到下面方桌坐著的阮雅芳身上,輕吐出聲,自顧道,“我到突然想起一個故事來。”

立馬,還有說話的眾人,目光都落在謝元孃的身上。

蘇瑩瑩今日實在摸不準謝元孃的用意,卻知道她張嘴就沒好事,就想轉移話題,“園子裡的茶花都是我父親從江南移植來的,他平日裡都寶貝著親自照料,生怕下人弄不好。晚上其實最好,有淡淡的茶花香,還有鳥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