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宋朝,一個可悲的時代。一代武人將軍,即便再如是家國抱負,卻因不便於苟且,導致同僚彈劾,皇帝棄之。最終退隱山居,抱憾而逝。
那一腔鮮熱滾燙的鮮血勿能灌溉自己的故土。然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其所澆築出來的詩詞卻成為了千古絕唱。
“話說當年金國大肆侵宋,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奪取中原,入駐宋朝半壁江山。在此基礎上金人更是與宋朝簽訂霸道協議。迫使宋帝以黃河為界,表示黃河以北皆歸金國為土,便不負侵略然。
要說這宋朝原本也是鼎盛一時的存在。可惜到底是因為其成立時,幽雲十六州便不在了他的手上。所以這宋朝再如是繁華,也不過是沒有大門兒看守的院子。這金國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根本不足為懼。
那沒辦法啊,打又打不過,守又守不了。那能怎麼辦?於是軟弱的宋朝心存僥倖之勢,答應了金國如此無理之舉。
這金國一看宋朝這怯慫的模樣登時就樂足也。如此傻乎的大肥羊可不多見啊。於是於次年休養生息,兵強馬壯之後。金國悍然毀約出兵。直入豫州、梁州之境,甚至到了淮河兩岸方才罷休。自此,淮河以北,宋人正式併入金人。宋土改名為金。
因宋人不是金人,故而金人對待宋人必然不會妄若同宗,更多的是以宋人為奴為僕為主流。高興了便賞他幾鞭,不高興了打殺了便是。宋人那當真是連豬狗不如啊。
而就在這蒼天掩面不知人世悲苦的世道,一位辛姓少年卻橫空出世了!”
人聲鼎沸的街頭,往來人群絡繹不絕,接踵而至。不管是飯館茶樓商鋪,還是街邊小攤小販兒前都有一波又一波的新鮮顧客登門。
其中有一棟茶樓更是火爆出奇。走近一看,原來啊,這棟茶樓裡有一個說書的老兒正繪聲繪色的講著百年前金宋大戰的故事呢。
說書的老兒穿著黑色長衫,端坐在茶樓高臺處。茶桌案板旁是他賴以生活的竹旗招牌。因為此時他已經找到一個好地方能說書了,所以不再拿著那根竹旗當半根柺杖用了,只是靜靜的將它靠在案板上。
老兒看起來已經很老了。即便是再如何矯正自己的坐姿,也能從那長衫的縫隙中,窺得其身形的一絲佝僂。
也不知道是因為茶館人太多,還是因為長時間說書沒有停歇,他的面上已經泛起一縷不正常的潮紅。
然即便再是像看起來那般不適,論說起書來他神色依舊異常激動。彷彿此刻的他不再是一個討口飯吃的說書人,更似那引領千軍萬馬的耀武揚威的將軍。
竹旗是他的軍旗。故事是他的利劍,圍觀的如同夏日繁花一般多簇擁的觀眾則是他沙場的兵士。
“要說這辛姓少年,當屬也是一位天資料也。3歲習文,五歲學武。在同齡乃至跨齡者之中都是姣姣之子的存在。
他出生在當時已然被金國統治的濟南府歷城縣。其祖父辛贊為顧全家庭,選擇忍辱負重在金國為官。
辛姓少年身上流淌著漢人的血,所以即便其父親在金國為官,卻也是受盡了金人的不公平待遇。少年自小便看透金人行事之殘忍霸道,一顆為宋收復故土的赤子之心從未熄滅,反而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愈發熱烈跳動。
終於,在這位少年21歲之際,不堪金國壓迫的宋人終於開始了起義造反。這位辛姓少年也順勢加入了起義軍一脈。成了起義軍中重要的一員。
因起義軍皆以武夫走卒,農民商販為主,故而識字的不算多。所以文武雙全的辛姓少年則在起義軍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