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來這麼衝的韭菜葉子和大蒜的味道。
張二柱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聞到了一股子難聞的刺激性氣味。
是韭菜,是大蒜,混合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口臭,令人作嘔。
張二柱頓時間嚇得睜開了眼睛。
面前這一幕差點讓自己的魂兒都給嚇沒了。
大牛正張著一張血盆大口,朝著自己的嘴巴吻了過來。
他的牙齒上,依稀的貼著那昨日的韭菜葉子,貼在了白牙上。
像是白玉上,刻著一塊翠綠的翡翠。
“我打.”
張二柱本能性的一拳打了過去,一拳下去,大牛哎喲一聲一個後仰。
偌大的身體一個後空翻,倒在了地上,整個大地差點為之一顫。
“啊,醒了.”
此刻的眾人嚇得朝著身後退了一步,張二柱頓時間傻了眼兒。
啥時候自己的身邊圍了這麼多人,這是怎麼回事,村子裡的村民們都在自己身邊。
“嘿嘿,二柱哥,你終於醒了哈.”
大牛笑嘻嘻的從地上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眼圈黑了一個,笑起來很有愛。
“大牛,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不過你為什麼會要來對我有非分之想來吻我呢?”
張二柱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又看了看大牛的那黑色的眼圈,帶著三分歉意說道。
“嘿嘿,二柱哥,俺見你暈倒了,昏迷不醒,大夥兒讓我給你做人工呼吸呢,這還沒做,你就醒了,嘿嘿,二柱哥沒事兒.”
大牛笑嘻嘻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謝謝你的口臭.”
張二柱無奈的說道,多虧了大牛的口臭,在他還沒來得及碰到自己之前,就已經將自己給燻醒了。
要不然的話,自己要真的是被他給吻到了。
張二柱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二柱啊,你咋回事兒啊,咋暈倒在這半山腰子上了,你沒啥事兒吧?”
李嬸說道。
原來這李嬸早上準備叫張二柱吃飯,沒找著人。
全村人都村子裡裡外外的找著張二柱都找不著,結果好不容易在這後山上發現了他,在這昏迷不醒。
眾人以為張二柱出了啥事兒了,連忙讓大牛過來準備來個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