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這樣的鳥兒,被關在了籠子裡,儘管是錦衣玉食,細心呵護,她也會逐漸消亡衰敗,最終鬱鬱而終。

“對了二柱,你呢,準備什麼時候帶你的林小姐去見父母?”

李詩畫問道張二柱。

“哈哈,見父母,你在逗我麼,整個杏花鎮都知道,我張二柱是個孤兒.”

張二柱笑了笑,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塊玉佩。

“你是孤兒?”

李詩畫看著面前的張二柱。

“對,無父無母,也沒有牽掛,不過我還是在有生之年,儘量的找到他們,一切隨緣吧,也許有天會找到的.”

張二柱說道。

這時候的李詩畫已經微微的陷入了醉意之中,手託著腮部,身體一陣搖晃,險些栽倒在了地上。

張二柱一把扶著李詩畫,輕輕的將她扶在了床上。

“今晚,我不留你,你要是想陪我,就陪,若不想陪我,你就走,這裡是家裡,不是小旅館,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李詩畫拉著張二柱的手,說道。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張二柱看著李詩畫說道。

因為林彩蝶的存在,不知為何,李詩畫今晚心存芥蒂,並沒有強行將張二柱給留下。

而張二柱也是明白李詩畫的心意,這一夜她沒有留他,但是她將自己最深處的秘密,告訴了自己。

雖然只是片面,沒有說清楚來龍去脈,但是張二柱已經很滿足了。

用表叔的話說,一個女人將自己心底偽裝的一面毫無顧忌的告訴你的時候,她就已經是不可救藥的愛上你了。

如果說上次是在小旅館那次,李詩畫是將自己的人交給了張二柱。

那麼今天在她家裡這次,是將自己的心交給了張二柱。

李詩畫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睡著了,張二柱幫她蓋好了被子,然後轉身走出了李詩畫的房門,下了樓。

夜色很美,月色朦朧張二柱站在了李詩畫的樓下,看了看樓上的那昏暗的燈光,不由得心裡一顫。

她也是真的夠堅強的一個女人,三年,杏花鎮必須會飛黃騰達,這是張二柱在心底給李詩畫的一個交代。

他要她跳出命運的囚籠,飛向蔚藍的天空。

小鎮子上很安靜,沒什麼人了,表叔正在鎮子上的歌舞廳,和一幫人喝的是爛醉。

張二柱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兒,一件很重要的事兒。

張二柱差點就給弄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