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老唐啊,別客氣,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了,今晚不說別的,先來個一醉方休.”

此刻的林振南笑著說道,拿出了兩瓶珍藏的茅臺酒,準備開酒。

“哎,老林啊,這年頭像我們這些跑藥的,注重的是養生,這些勾兌的糧食酒,就別喝了,我來讓你嚐嚐我的好東西.”

老唐笑著說道,讓身邊的人給拿出來一個大玻璃罐子,擺在了桌子上。

此刻的林彩蝶一看到那罐子,不由得嚇了一跳,甚至都有些反胃。

那玻璃容器裡,裝著藥酒,泡著癩蛤蟆和一條蛇,還加了人參和枸杞,看上去那裡面的液體渾濁,像是醫院裡那種泡著福爾馬林的瓶瓶罐罐一樣,林彩蝶不由得看了覺得很滲人。

“哎喲,這,老唐,這什麼東西啊?”

林振南不由得一愣,看著這玩意兒,表情也和林彩蝶差不多。

“哈哈,這可是藥酒,十全大補,我用了黃金蟾和土蛇泡了很久的,這些都是黑枸杞,很補的,來嚐嚐吧.”

唐總笑著說道。

唐總原名叫唐亮,走南闖北做藥材生意,很注重養生,雖說這藥酒看上去讓人不敢恭維,但是不置可否,這確實是一罈好酒。

“這個……”此刻的林振南有點膽怯,但是出於唐亮的極力推薦,還是弄了點藥酒。

“來,乾一杯.”

此刻的唐亮笑著說道,和林振南碰了一杯。

林振南一口下去,感覺胸口一陣熱騰騰的,像是吞了一口火球,這藥酒很烈,酒是好酒,但是這一下子喝下肚,性子太烈,胸口火熱,真的有點吃不消。

“哎喲,這酒可真的是夠勁道的啊.”

此刻的林振南連忙喝了一口水,醞釀一下。

“這才叫酒嘛,很補人的,喝完之後,胸口熱湯湯的,可舒服了.”

唐亮笑著說道。

“是啊,我們唐總最喜歡喝這種藥酒了,在東北那地兒,這樣的陳年佳釀,可不是錢能買的到的哈.”

此刻的唐亮身邊一個助手說道。

“這酒,不能這樣喝.”

這時候的張二柱站了起身說道。

“啊,什麼意思?”

唐亮看著一邊的張二柱,不由得問道。

“唐總的酒雖然是好酒,但是藥酒這樣喝,不但不會補身子,反而會傷了身子.”

張二柱說道。

“小夥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說我這酒不行?”

此刻的唐亮看著張二柱說道。

“酒是好酒,但是這黃金蟾體內乃是陰寒之物,容易產生溼毒,土蛇體內的邪陽火較重,碰上溼毒容易融匯成溼邪,再加上烈酒浸泡,枸杞分解,其中毒性大於藥性,長期飲用,會產生溼邪心火,不但不補身子,反而會加深溼毒,日後會產生痛風.”

張二柱說道。

“哦?還有這樣的說法?”

唐亮一驚,饒有興趣的看著張二柱,這小子說話的口氣,倒是有點行家的樣子,走南闖北倒賣藥材這麼多年,也聽得出張二柱說的是挺專業的。

“而且唐總先天性身子有所欠缺,正在服用我給他開的藥,這溼邪火若是入了身子,這可不是小事兒.”

張二柱說道。

林振南本就是體內溼邪毒過多,心力交瘁,內火大,之前導致暈眩,還是自己將他從死亡線上給拉回來的,現在正在服用自己所配製的偏方。

若是再繼續飲用如此溼邪過重的藥酒,很有可能會使得林振南舊疾復發,引起體內溼邪,再度發病。

林彩蝶嚇得連忙拿過了林振南的杯子,不讓自己老爸繼續貪杯。

“剛才喝下去的那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