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我剛挖了一下,一隻手就冒了出來。”楊村花繼續說道:“我雖然害怕,但也聯想到了一些事,我就花了點時間把她整個挖出來了.......”

“你昨晚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女兒不見。”

程野直直地盯著楊村花,輕聲問道。

楊村花的眼神躲閃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是我的支線任務......”

剩下的話不必多言,眾人皆懂。

支線任務,不方便交代。

她昨晚不一定回家了。

程野點點頭,不再多問。

他蹲了下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女孩。

正如楊村花所說,女孩的胸口插著一把刀。

但這並不是致命傷。

程野回想了一下,昨天他看見女孩的時候,滿地的鮮血,身上也被血液浸泡。

如果胸口的刀沒有拔出來,是不會造成那麼多血跡的。

他想著,將女孩的衣服撕開,準備檢查下其他的傷口。

“哎喲喲喲喲,你個死變態,人家死了你都不放過她~”

這個聲音......

程野回過頭,是呂流氓。

“你不是說今天不來了嗎?”張大嘴對他沒好印象,直接懟道。

呂流氓不以為然:“哎呀我好傷心啊,我在那邊等了你們半天,都沒有人過來,我只能自己到處找.......你們作為隊友怎麼能丟下人家呢~”

張大嘴反駁道:“你自己說不來的,臨時變卦還好意思反咬一口。”

“你這很怨念啊,看來是捨不得和我分離。”呂流氓奸詐一笑,含著淡淡的調戲之意。

張大嘴說不過呂流氓,乾脆就不理他了。

所有人中,老光棍是最著急通關的。

他焦躁難耐,在院中來回踱步。

見呂流氓風輕雲淡的還有空調戲女玩家,氣不打一處來:“你就別添亂了,已經死人了。”

呂流氓瞟了一眼女孩的屍體,點點頭,極為輕巧地說道:“誒,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想起來個事。”

沒有人理他。

呂流氓也不在意,繼續漫不經心地說道:“沒有我的話,你們可通不了關哦。”

程野手中的動作一停。

靈光一閃。

對啊,除了自己和村花,呂流氓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他是不是自己一個人住。

他這個人物的人設,是見到女人就要上前調戲。

不管是不是年過八十的奶奶。

這個設定,估計是為了限制住他的出行。

而現在,他說沒有他沒法通關。

所以,他一定是透過他身邊的人知道了一定資訊。

手上有了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線索。

程野垂下眸子藏住了那若有若無的深意。

“誰知道你是不是閒的無聊來逗我們玩。”張大嘴覺得他就是隨口一說,不屑地譏諷。

畢竟這個人短暫的相處下就已經體現出他極度的不靠譜。

“是啊,你說的很有道理。”

呂流氓不緊不慢,像是吃飽飯足後與大家閒聊。

“我在我家發現了一樣東西……”

呂流氓頓了頓:“你們要跟我來看看嗎?”

他似笑非笑,似乎毫不在意。

實則請君入甕。

程野在和呂流氓說話的時候不忘將屍體檢查了一遍,在摸到背部下方時,他愣了一下,不動聲色。

此刻,他已經檢查完了,女孩身上有多處傷痕,砍了不止一刀,刀刀又深又狠。

衣服是砍完後再給她穿上的。

能砍這麼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