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落裡後,他就不會再跟他們見面了。
只有儘可能的敵對開,才能保住其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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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先齜牙咧嘴揉了揉屁股,然後抬頭一看,居然是陳飛白。
他氣不打一處來,第一次用這麼惡劣的語氣對他:“你幹嘛啊!你知不知他......”
“令狐兄。”陳飛白清冷的聲音響起。
令狐先看著陳飛白如同面癱一般的臉,忽然火氣消了點:“幹嘛。”
“今早陛下下令,讓各府都徹查府中異常,你怎麼來這了?”陳飛白緩緩道。
令狐先只想扶額。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我擔心你啊!”令狐先實在忍不住了,他受夠了,他要攤牌:“兩個多月了,那麼多證據擺在你面前,你就是不信,現在好了,剛好陛下下令,我作為陛下的擁護者,是不是得跳出來說我的懷疑.......”
令狐先還準備繼續嘰嘰喳喳,卻被陳飛白打斷了。
“令狐兄。你跟我來。”
這裡太多眼睛,並不安全。
何況父親還坐在臺上,一舉一動皆在視線之內。
其實他早就猜測阿輝就是穿越者。
若不是知道,他又怎會如此慣著他。
他只是......
只是對現在這個世界感覺絕望。
只是對穿越者口中未來的那個世界感到好奇。
只是有所期待,有所私心。
他是真的想知道。
那個所謂人人平等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的。
穿越者,又能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他很期待。
他想保住他。
令狐先被陳飛白氣得牙疼,他咬牙切齒了半天,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怒火。
誰讓這是京城內最最尊貴的小公子。
誰不得讓他幾分。
哪個沒長眼的敢招惹他啊!
令狐先爬了起來,臉扭曲在一起,用力地拍打著自己身上的灰層。
“走,走走走,我跟你走。”
百般無奈。
陳飛白輕笑。
他又何嘗不知令狐先的心意。
兄弟為他做的一切,他都記在心裡。
只是兩人抱負不同,觀念不同,所期待的也不同。
註定是無法站在一邊的。
陳飛白帶著令狐先來到一處花園。
現在府上的下人都聚集在觀雨樓,這裡清淨也沒有人。
他在亭子內坐下,開口第一句話就驚到令狐先。
“我知道他是穿越者。”
令狐先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陳飛白:“那你,臥槽,你你你,我,你知不知自己在幹嘛!”
陳飛白看著令狐先手舞足蹈,忍不住笑了。
“你覺得他會傷害我?”
“不然呢?”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
陳飛白看著遠處。
天邊的雲一朵一朵的連在一起。
互相糾纏,白嫩可愛。
他的聲音緩緩響起,猶如那山上巨大的鐘鳴。
“至今,來到這個世界的穿越者,一共七名。”
“他們有男有女,基本上是底層出生,或許遭遇過不公的待遇,或許擁有絕望的過往。”
“他們每個人,都是這個時代的小人物。”
“但你發現沒有。”陳飛白看向令狐先:“他們所做的事情,不過是在改變這個朝代,讓大興變得越來越好。”
“他們有多做任何一件,危害陛下,危害百姓,危害世界的事情嗎?”
陳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