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坐在原地嚶嚶哭泣。
柳惜如抹了抹眼角,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上前對著知縣說道:“大人,本來家醜不外揚,但奈何他越發嬌縱,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好好教育一番,既然他說他清白,何不請個大夫,一驗便知。”
知縣看著自作聰明的婦人,往後一靠,語氣慵懶道:“如此厲害,要不你來審好了。”
柳惜如喜上眉梢,一時忘形,正要說好,一見知縣不善的眼神,連說不敢。
知縣看了眼置身事外的容易,開口問道:“你想我如何還你清白,此女一口咬定你辱她清白。”
“大人,煩請一大夫即可,到時便可知我到底有沒有碰過她。”
知縣一下來了精神,這種事可不好自證啊,上下打量容易,知縣對著旁邊師爺招手,“去請個大夫來,要快。”
師爺點了點頭就往外跑,柳惜如見果真如她所料,和容志成相視一笑,真是愚蠢的決定,自己往火坑跳,這種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容易將兩人之間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冷哼一聲,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真以為他好拿捏呢?
不多時,師爺領著大夫來了,人群又爆發一陣爭吵,知縣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夫上前來。
“見過知縣老爺。”大夫行了一禮。
“你可明白要如何做?”
“明白,師爺已講明。”
知縣點點頭,補了一句,“行吧,務必真實,要是敢弄虛作假,你懂的。”
大夫聽了抖了抖,收回瞟向柳惜如的目光,吶吶應答,“是,小人省得。”
柳惜如見狀捏緊了手裡的帕子,安撫地拍了拍容志成的手,小聲地在他耳邊道:“放心,劉老可是收了錢的。”
容易不知道這其中的道道,他只知道今天無論如何就只會有一個結果,他要讓某些人的計劃雞飛蛋打!
大夫帶著容易往後堂走去,剛走兩步,突然聽得一聲“且慢”,眾人看去,竟是普慈大師,連忙讓出路來。
“普慈大師怎麼來了?”
“大師難道也有冤情要申?”
容易也愣住了,不僅大師來了,他身旁還跟著法正,趙晉和陳星。
普慈大師快步上前,不再帶笑的臉看起來非常嚴肅,眼皮一掀,問堂上的眾人:“你們要帶我的弟子去哪兒?”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陣陣議論聲,可從沒有聽說普慈大師何時收了弟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