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如倒要看看,他要如何自證清白,這褲子要是脫了下來,他就別再想穿上去!

容貴生大手一拍,罵了句髒,容志成適時出聲,“此事,爹就別管了,有我和娘,保證處理好此事。免得去丟了您的臉。”

容貴生本也不想因為這種事,出現在人前,毫無感情的瞥了眼容易,說了句“讓他永遠滾出去容家”,甩著袖子就走了。

剩下柳家母子,見容貴生不在,那臉上的惡意已經不遮了,柳惜如抬手讓李管家扶起地上二人,身姿搖曳地從容易身旁走過:“小畜生,我看你今天是如何死的,想當初你娘都鬥不過我,更何況你!”

容志成將手按得霹靂吧啦的響,狠狠推了下容易,“走吧,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我等著看你怎麼自證清白。”

容易被推得一踉蹌,不甘示弱地回瞪,怕就怕兩人不上當鉤呢,他今天就要借勢永遠搬離此處,脫離和這些人的關係。

容易一人走在後面,冷眼看著眼前那群人,對上容志成不懷好意的笑,他也勾起嘴角,笑吧等會兒你們怕是得笑不出來。

想徹底搞臭他,也得看他配不配合,這麼喜歡演戲,那就徹底成為笑料吧。

“你等會兒怎麼辦?”系統見事情鬧到這一步,緊張不已。

“你慌什麼,我都不慌。”容易不以為然道。

“你不會真打算自證什麼清白吧,你根本就沒做過,而且這種事要如何證明?”

容易露出一抹他看不懂的笑,“放心好了,不會如他們所願的。”

系統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底氣,它只知道這一鬧,無論結局如何,容易都是受傷的一方。

認了下來就得接受那個碧荷,甩都甩不掉,不然她時不時拿此事出去說唱,容易面子裡子就都沒了。

要是不認,嘖,這要麼證明他不行,要麼證明他志趣不在此,無論哪一種都是極為損害名聲的。

這一家子真是夠歹毒的系統一通分析下來,不由氣得罵罵咧咧。

縣衙在北街,要走小半個時辰,路上容易望著街邊的熱氣騰騰的包子,直咽口水,早晨被一通折騰,他沒有來得及梳洗打扮,身上一個子兒都沒帶,現在只能眼睜睜看著,卻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