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完,一扭頭都看著堂中站著的容易,容貴生抬手就將剛沏的茶潑了下來,容易這次站的稍稍有點遠,那熱茶濺了些在他衣襬。

“你又來做什麼,你看你這副不修邊幅,披頭散髮的樣子,簡直不像話!”容貴生責罵的話語脫口而出,他不知道,被幾人逼著,容易哪有時間整理自己。

沒在意他的指責,容易知道他這沒什麼頭腦的便宜爹,也就說說場面話,大招在旁邊那女人身上。

果然,令人作嘔的聲音響起:“老爺,別生氣,容易是大人了,得給他留點面子。”纖手給容貴生順了順氣,扭頭一臉微妙的看向容易。

“也不知道怎麼教的,看他那樣子,再看看成兒。”

容志成忙端過新茶給他,裝得像只綿羊。

容易不接話,就這樣站著,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容易,怕是有點麻煩了!”系統焦急的聲音響起。

“怎麼了?”

“還記得那兩個婢女嗎?她們來了!”

系統話音剛落,容易就聽見門外女子哭啼的聲音,前方李管家快步出門,呵斥道:“哭哭啼啼得做什麼?”

兩人支支吾吾地只知道哭,李管家帶著兩人進了門,一拱手對著容貴生道:“老爺,碧荷與桃紅有事要稟。”

容貴生看著堂下哭得梨花帶雨的兩人,眉頭一皺,出聲呵斥:“這不是容易院子裡侍候的嗎,這是做什麼?”

柳惜如瞥了兩人一眼,婉轉道:“許是有什麼苦楚。”

接到目光的兩人,立馬跪坐下去,哭得更大聲了,碧荷衣襟散亂開來,露出光潔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求老爺夫人給奴婢做主……”碧荷哭起來還不忘擺弄姿勢,生怕別人見不到身上的痕跡。

容易微偏頭,冷淡地看向兩人,被他眼裡的冷意嚇到,二人僵了一下,聽得上頭柳惜如一聲輕咳,又更加賣力哭起來。

“你二人不是侍候容易嗎,怎麼弄成這樣?”柳惜如憐惜地看著二人。

碧荷擦了擦眼淚,腫著一雙眼睛弱弱道:“我二人每日將二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不曾想,昨晚他喝了點酒,對我……”說話半遮半掩,再配上身上的痕跡,讓人浮想聯翩。

還不等柳惜如說話,容貴生直接站了起來,“孽子,你真是丟我容家的臉!”被兩個下人,將房中事捅到了他面前,容貴生真心覺得生下容易就是最錯誤的決定,他就是來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