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沒出現,那男人的大手正被捏著,後面的武僧不知何時出現的,彷彿捏筷子一般輕輕一握,那男人便殺豬般嚎叫起來,旁邊的人都一副活該的表情,還有好幾個年輕女子直接笑出了聲。
容易旁邊的師父,和善地看向男人,語氣一如他表情,“法正,讓這位施主冷靜一下。”
名叫法正的武僧像提個雞仔一樣,把他放在了隊伍最後,按這人數,最後輪不輪得到他已經難說了。做完這一切,武僧又沒事兒人一樣站在了容易身後。
人群沒被這一出影響,大家都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容易還在驚訝武僧的身手,旁邊的師父看向他輕聲說道:“年年都要上演一遍,施主莫怪。”
容易只得吶吶地點了點頭,他能說什麼,這倒是顯得他孤陋寡聞了。眼角餘光瞥見男孩兒走了過來,容易扭頭,見他雙手將藥抱得緊緊的,眼眶紅紅的,先是向師父鞠了一躬,道了聲謝,師父合手微點頭還禮。
又轉向他,鞠躬道謝,容易側身避讓,向他點了點頭,說了聲不必。男孩兒最後隔著桌案向那武僧道謝,容易原以為武僧不會理會,畢竟從開頭到現在他都冷冰冰的沒說一句話,哪想武僧單手撐掌還了一禮。
男孩兒道謝完畢,抱著藥就跑了,活像有人在背後追。
回想起之前發生的這一幕,容易內心感觸頗多,旁邊的師父在分發後帶著後面的武僧們回寺忙去了,臨走時向他表達了感謝,容易謙虛的表示舉手之勞。
看了下時間還早,容易又在寺裡逛了一圈,遇到了一起布藥的師父,得知他還沒用午飯,便將容易帶到了齋堂,吃了頓聞名已久的崇光寺素齋。
容易還以為沒機會了,因為時辰已過,早就撤席了。對師父再三謝過後,就離開了崇光寺。
在路過西街兩家鋪子時,發現都是關著的,容易點了點頭,看來那掌櫃的已經去問過了。
因為明天就是初三,孟縣更加熱鬧了,街道兩邊的攤位人滿為患,容易好奇一位攤主賣的奇異小玩意,多看了幾眼,沒注意撞到了一個人,輕微的疼痛從肩膀傳來。
停下腳步,容易連忙向眼前之人道歉。轉過身來是個高大的男子,面容堅毅,膚色黝黑。
陳星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容易一番,見他是個文弱書生樣,便放下心來,道了句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