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豔瑞眼睛都瞪大了,什麼顧廠長?

顧璟與,是顧廠長?

這怎麼可能?

這樣的場合,顧璟與也不可能跟他們在這兒撕破臉鬧的難看,“當然是認識的,這是我爸,我後媽。”顧璟與簡單的介紹了一句。

顧澤天到底是商場上的人精,立馬就換上了笑臉:“是的,這個是我兒子,顧璟與。”

他一副與有容嫣的樣子,顧璟與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安心忍不住想嘲,但這種場合是有記者的,萬一出現在報紙上……

幾十年後被二十一世紀的人扒皮她,想到這兒安心使勁兒忍住了。

一旁王豔瑞則是有點笑不出來了。

因為周圍人自己的眼神都有一點兒奇怪。

畢竟剛顧璟與一介紹他是後媽,周圍人就已經感覺到不對了……親兒子當了廠長,親爹卻不知道。

在場的但凡是年紀大了一點兒的一輩富豪,誰不想生一個顧璟與這樣不敗壞家業,還能自己出去創一番好事業的兒子。

可現在這個兒子創出了一番事業,顧澤天這個親爸卻不知道。

那原因就只能在王豔瑞身上了。

周圍人的目光像凌遲一樣包圍著王豔瑞,王豔瑞跟著顧澤天后面,有心戳他,想讓他給自己解釋一下,要不拉著顧璟與裝裝母此子孝。

現在她要主動湊上去,旁邊人肯定會說她是故意的。

所以只能顧澤天這個當爸的站出來。

可對於顧澤天來說,最要緊的是利益,才不會管王豔瑞怎麼想。

顧璟與雖然不打算跟顧澤天在這種宴會上撕破臉,但也沒打算跟他繼續父子情深,找了個藉口,就帶著安心去別的地方說話敬酒了。

留下顧澤天一個人,表情有些難堪。

安心頭一次來這種場合,本來覺得還挺有意思,可後來看著顧澤天和一群人喝酒。

這一群首都的老富豪,對著和自己同等階層的人是一副友善的,平易近人的態度,可一旦對一些新興的,或者家底不足的企業,又是另外一種看不起人的態度。

安心覺得沒什麼意思,於是低聲跟顧璟與說:“好沒意思啊,是不是以後要經常參加這種場合。”

顧璟與說:“倒也沒這個必要。”

他又不是顧澤天,需要靠這些虛頭巴腦的外交來維持企業,能在商場上立於不敗之地的,只有利益。

就像他,再看不管顧澤天,可因為顧澤天這個父親的身份對他有用,在這種場合下他也不會去否認。

只是這種事情,顧璟與不會告訴安心。

他可以在前面衝鋒陷陣,安心就一直去追求她的夢想,做她喜歡做的事就行了。

“如果累了,我們就可以走了。”顧璟與說。

安心確實有點兒累了,畢竟這種場合要穿高跟鞋,她已經好久都沒有穿過這麼長時間的高跟鞋了。

“可以嗎?我們提前走會不會不太好?”

顧璟與笑著說:“沒什麼不好的,只是個晚會,散場的時候又不會把大家都叫在一起,專門開一個散場會議。”

安心噗嗤一聲笑了,把手搭在顧璟與的手裡:“好。”

很快兩個人離開了宴會,顧澤天和王豔瑞自然也看見了。

顧澤天連忙結束了與宴會上老友的寒暄,“哎呦,年紀大了,喝也喝不動了,什麼時候找個天氣晴朗的好日子,我們約著一起去釣魚。”

又說了幾句,這才道:“今天天不早了,我著身體也熬不動,我們就下次再約。”

王豔瑞也忙跟再顧澤天旁邊陪著笑。

她今天本來高高興興的出息,可顧璟與的出現徹底讓她的好心情沒了,這會兒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