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兒子,尤其是他現在越來越有出席……經營的哪個場子,都已經比他廠子賺的錢多了。

也許他可以讓這個孩子接受顧家,也是幫自己賺錢了……

“老顧,你聽到我說的什麼沒有?”旁邊人看顧澤天陷入沉默當中,叫了他好幾聲:“老顧,老顧!”

被人從想象中喚醒,顧澤天道:“你說什麼?”

友人無奈的再重複了一遍:“我說讓你想想,誰才是最合適顧氏的人。”

又連忙補充一句:“孩子的慶功宴,你準備不準備?”

“你不準備我可就準備了!”

“你們家璟與啊,這也是個寶,你不想要,多的是人家想要的。”

顧澤天連忙說說:“誰不準備了?”

“我兒子有這麼大的喜事兒,我當然要準備。”

又道:“那就五天之後,等我找人把請柬一製作,你們這些叔叔伯伯,可都得來參加啊。”

“那是當然!”

又補充一句:“我可聽說你之前把璟與從家裡給趕出來了,你可得先跟璟與說一聲。這小年輕人,氣性都大,萬一還生你的氣,不來,這人可就丟大了。”

顧澤天滿不在乎:“我是他爸,他不來,翻了天了。”

兩個人在這兒聊天,卻沒想到,虛掩蓋的辦公室外,還有一道身影,正悄悄離開。

等從辦公室離開之後,王豔瑞擦大口的喘著粗氣。

隨即又是不甘心的捏緊了拳頭:“顧澤天,你這個沒良心的,老孃這麼多年,真的是白跟了你!”

明明答應了她的,要把他的全部資產,等他走後都送給自己和這個沒來多長時間的兩人養的狗子。

可顧璟與一旦出息了,顧澤天就把自己說的全都忘了。

王豔瑞咬著唇:她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才把顧澤天先前的老婆氣死,自己才能出門。

她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來強搶自己和兒子的東西。

很快,王豔瑞給宋建軍打了一個電話:“我有一個辦法,讓顧璟與這輩子都沒辦法在首都和你爭。”

“宋廠長,就看你敢不敢了。”

……

沈家,沈母正在給沈光旭上香。

王豔瑞的計劃,不僅宋建軍參與了,方婷還把沈母也給扯了進來。

沈母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兒子死的真相,只以為是年輕時候沈光旭和安心有曖昧,可安心水性楊花,又跟那個叫找趙光榮的曖昧。

因為安心的不檢點,所以害死了她心愛的兒子,沈母痛心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