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安說完這句話,眼神如炬的看著他,不放過他的一絲一毫神色變化。

秦正義被她的眼神盯得不自在,感到一絲無地自容,喝了一口茶水後緩緩開口。

“我以前不知道,我也是在你父母找到你那時候調查到了一些訊息。”

這一剎那間,秦正義彷彿衰老了十幾歲一般,原本挺直如松的脊背也微微彎曲了一些,他的眼神變得空洞而悠長,似乎陷入了對往昔歲月的深深回憶之中。

“你說的所有事情我都是在那一刻才知道的。據我的調查,秦大貴,他確實是我的兒子,這事情說來有點遠,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

秦以安抓了一把瓜子挪近了一個位置,一臉期待道:“沒事,我最喜歡聽的就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您老儘管說。”

秦正義無語瞥了她一眼,只好慢慢說道:

“我其實自已都不太清楚秦大貴的出現這中間到底是怎麼發生的,調查出來那一刻我自已都震驚到了,要不是你的事情,我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渣男,秦以安翻了一個白眼,默默的在心裡罵了一句。

秦正義沒看到,還陷在回憶從前裡,慢慢說著。

“按照他的年齡推算,我大概推算出事情出在什麼地方了。”

秦以安已經拿好瓜子聽老一輩的恩怨情仇八卦故事了。

“透過調查我才知道他母親是誰。秦大貴的母親曾經似乎是喜歡過我,但我不喜歡她,準確來說我壓根就和她不熟,僅限於去找朋友玩時見過一面。”

在秦正義看過來時,秦以安默默點頭嗑瓜子,示意他繼續說:“然後呢!”

秦正義沒好氣的移開眼睛,這孫女怎麼那麼煩人,還真想聽。

氣歸氣,該說的話還是沒少說。

“當初我還沒和你奶奶結婚,還沒參加革命,還是個黃毛小夥時,我和朋友約著出去山裡玩,打獵什麼的,不知怎麼被秦大貴的母親知道了,在路上遇到了她和她朋友,我朋友中有她們熟的人,就把她們也一起帶上了,我想就是那一次遭的。”

“當天晚上,山裡也沒啥落腳的地方,我們幸好在山裡找到了一個獵戶用來歇腳的小棚子,當時我們一群人就住進去了,我們打了一點獵物烤著吃,喝了許多酒,我想就是那時候喝醉酒的時候吧。”

“爺,雖然喝了酒,但你沒感覺嗎?”秦以安沒忍住的好奇問出口。

秦正義瞪大眼睛,呵斥一聲:“你個女孩子穩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