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出來的時候,鮑春花正好把電話給掛掉。

“春花,你這樣做,是犯法的。”老侯說。

“姐夫,你就別管了,我心裡有數,趕緊回去照顧彬彬,這件事情我自己來處理。”

鮑春花直接把老侯給推走了,然後把自己手中的鐵棒抗在自己的肩膀上,站在王小荷的家門口。

那些鄰居在看到鮑春花的這個樣子,明顯都知道這個王小荷肯定有得罪人家了。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就知道嚼舌頭。

“你看看那個姑娘,哪兒還像個姑娘,明顯就是個爺們麼。”

“我就喜歡這樣的姑娘,王小荷整天在這裡嚼舌頭,在那裡空穴來風的,你說說咱們周圍的這幾家,誰沒有因為她吵過架。”

“就是,也該有個人出來收拾她了,仗著自己爺們不在家,她一個婦道人家誰都不跟他一般見識,整天的耀武揚威的,現在可是裝在槍口上了。”

“誰說不是呢,平日裡老侯這個人多好,誰家有個什麼事情,打個招呼老侯準過去幫忙,王小荷他們家現在住的房子,都是老侯給幫忙砌的。”

“就是,要不是咱們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早收拾她了。”

前來觀看的鄰居們東一嘴西一嘴的議論著王小荷的那些瑣碎你的事情。

不到十分鐘,老王開著一輛貨車,來到了鮑春花的面前。

“春花,我已經把人和東西全都帶來了。”老王跳下車說道。

“行,你們按照這個圖紙。”

鮑春花蹲在地上,簡單的劃出了一個草圖,然後對著老王說道:“你們就按照這個圖紙,根據這個房子的高度,還有寬度來,具體的你們自己掌握。”

王小荷站在視窗看的真真切切,在她家門口停著一輛貨車,上面拉著一堆鐵皮,還有鋼管。

這是真的想要把自己困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