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讓老侯坐在床上,開始敷淤青。

“老侯,是在不行我們就不幹這一行了吧,咱們換個工作吧,今天劉雯還跟我說著呢,是在不行,就讓你去外地的那個廠子裡面去幫忙,一個月也能回來那麼四五天,還不是太累。”

“這件事情在說吧。”老侯嘆了一口氣。

晚上躺在床上,老侯久久不能入睡。

他也在想自己的這件事情到底還能不能堅持。

現在的情況只要是開車都知道,網約車和計程車幾乎都是水火不容,可以說是你死我活了。

今天在老焦的小館那發生的事情,已經在網路上掀起了更大的風浪了,有人在為網約車說事兒,有人在計程車辯護,熟是誰非誰也說不清楚,但是這件事情從本質上說就是一起惡性事件。

究其原因,還是計程車跟網約車的一次爭鬥,為什麼會選擇老焦,因為老焦是網約車司機的一個帶頭人,同時他還是計程車公司的老闆。

那些人又是做什麼的,暫時還沒有定論,但是很明顯的能看出來,他們全都是司機,全都是開車,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仇恨,也許就跟那個帶頭的人說的那樣,他們沒有飯吃了。

老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沒辦法入睡,索性就坐了起來,披了一件衣裳坐了起來。

“怎麼不睡覺?”彭巧翠問道。

“睡不著,我去外面坐一會兒。”

“把衣服穿厚點,外面涼。”

“嗯。”

輕輕的把門關上,老侯坐在院子裡面,點了一根菸。

坐在凳子上,老侯有些啞然失笑,自己好像在這個地方坐了三回了,好像每一次都是晚上,自己好像跟這個地方是有緣。

春天的晚上好像還是有些涼的,老侯縮了一下脖子,把衣服往上提了一下。

把自己整個埋在煙霧裡面,明明滅滅的菸頭把老侯的整張臉照的朦朦朧朧的。

堅持?放棄?

老侯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

地下的菸灰都不知道有多厚了,老侯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習慣性的去把煙盒開啟,摸了一個空。

一盒煙都被自己給抽完了。

睡吧,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天,天剛剛亮,老侯就起來了,彭巧翠已經在廚房裡面忙活了。

“怎麼起的這麼早?”老侯問道。

“我做點吃的你帶到醫院,他們都受傷了,家裡人也不知道,讓他們補補,好的快點。”

“嗯。”

“唉,你去哪兒?”彭巧翠問道。

“我去看看那個黃色的腳踏車到底是什麼,等會就回來了,正好也出去溜達一下。”老侯說著就往外走去了。

好久都沒有在這條路上溜達了,老侯居然還有一點點的親切感,真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從哪裡來的。

腳踏車就在居委會的門口放著的,有那麼幾十輛,顯眼的黃色讓人一眼就看到了,非常的好辨認。

在腳踏車的跟前已經圍繞了好幾個人,動動這裡又動動那裡,頗為好奇。

“你們說這個腳踏車也是,現在居然要收錢了,想當年我們那個時候,誰不是人手一輛二八大架,不是鳳凰就是白鴿。”一個和老侯年齡差不多的人說道。

“就是啊,現在的人實在是太會賺錢了,腳踏車都能弄出來這麼些個彎彎繞,我看以後咱們吃飯的碗都能讓這些生意人給弄出個花兒來。”

“那不就是花碗麼。”

“哈哈哈。”

老侯也走過來,對著腳踏車拍拍打打的、

“老侯你也來了,過來看看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嗯,沒見過,過來看看。”老侯一